.. 杨若晴原本还想说不要不要,她自己来,可当他的大手握住脚丫子的瞬间,那种舒舒服服的感觉让她不争气的改口了。 “嘻嘻,原本还不忍要你这个病人伺候我,可你这捏脚的功夫太厉害了,我都舍不得拒绝……“ 骆风棠笑着看了她一眼,眼中尽是暖意。 洗得舒舒服服的被他抱到被窝里,又趴在他的怀里跟他低声说了一会儿话。 有老公真是幸福啊,尤其是冬天的时候他身上就跟暖炉似的,挨着他睡暖呼呼的。 她像猫儿一样趴在他怀里说着话,他的大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真是太舒服了,她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晴儿?“ 察觉到怀里的人那张先前还呱唧呱唧的嘴儿突然就没了声响,骆风棠试探着唤了两声。 没有反应,只有朦胧烛光下那落下的睫毛,随着均匀的呼吸轻轻起伏。 “都累成这样了。“ 骆风棠无奈一笑,轻轻将她额前的刘海拂到一边,又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方才紧紧拥着她闭上了眼。 这一眼杨若晴睡得格外的香。 一觉醒来,她发现天竟然还没亮,床前的蜡烛燃烧殆尽。 某人也还没有起床,即使是在睡梦中他的双臂都将她紧紧箍在怀里。 她学过心理学,这是一种极尽占有的身体语言。 我都三十出头的半老徐娘了,你还担心谁来抢啊?不吃香啦! 杨若晴心里暗暗吐糟着,但还是忍不住的甜蜜。 “醒了?“ 耳畔突然响起他的声音。 “嗯,刚醒。“ 他看了眼帐子外面,“天还没亮,再睡一会儿。“ 杨若晴还没做出回应,他手臂收了收,将她更紧的拥进了自己怀里。 “咦?“ 杨若晴突然有点疑惑的低呼了声,似乎为了验证着什么,她还轻轻扭了扭身子。 骆风棠失笑,“你在干嘛?“ 这个动作……很危险,晓得么?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看看……“ “我帮你你看。“ 他捉住她的手直接放了上去。 “呀!“ 一把好剑! 她这睡意顿时跑了个一干二净。 “这是啥时候的事儿啊?看来你身体是真的恢复啦?“她忍不住扭过脸问。 因为以前也不知在哪里听说,男人生病的时候某些方面会比较萎靡不振,想要判断他是不是痊愈了,就看那方面有没有恢复如常。 骆风棠哭笑不得:“昨日就这样了,你太忙,没空查验。“ 放下心来后的杨若晴顿时有些害羞了,脸也烫烫的不敢去看他。 手想收回来,可他不让。 这可真是烫手啊! “睡不着吗?“ 他把脸贴近过来,沉声问。 眼睛里的灼热,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带着掠夺的炙焰,让她心惊胆战。 “睡得着咋样?睡不着又咋样?“ 抱歉,她虽然也害羞,但害羞之后的表现跟寻常女子不一样。 她从来就不是一个按套路出牌的人啊! 骆风棠愣了下,随即露出魅惑人心的笑。 “睡不着,那咱就做点别的。“ “别的?啥呀?你要跟我击剑吗?“杨若晴笑吟吟问。 ————— “击剑?啥……啥意思啊?“ 在这种时候,骆风棠竟然被这个不靠谱的媳妇给带偏了,愣愣问。 他直觉媳妇儿此刻口中的击剑,不是他理解的那种比武场上的剑法过招。 杨若晴神秘一笑,反手勾住他肩膀半截身子凑上去贴着他耳朵低语了几句。 末了咯咯笑着问:“护国大将军,敢问您想做击剑人么?“ 骆风棠恍然大悟。 他捏住杨若晴的下巴轻轻摩挲,眯起眼沉声说:“本将军有剑,夫人有剑鞘,请夫人准我长剑入鞘!“ …… 老王家,大白的屋子里。 红梅刚刚喝过药,药很苦,大白拿出一包糖来放到她手里:“吃点糖润润喉。“ 红梅含了一块糖在嘴里,这才缓过一口气来。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