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武的气儿,只能算消了一半,因为另外一半是司徒家惹他的。 不过司徒家那边先放一放,等过些天去香岛时再找他们算帐! 他开着车,一路向玉阳赶去。 …… 与此同时,白家老宅之中,白天并未离开的几伙宾客们这时候也在纷纷向自己的家族或门派汇报着他们刚刚看到的一切。 玉阳周武的名字快速传播出去。 而白家驹同样在天亮之前回到了白家老宅之中。 他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二叔召见,那不管是什么事,他都必须第一时间赶回来。 夏天天亮的特别早,所以清晨四点他就来到了老宅子里面! 而一进老宅子里,他就发现所有人的脸色都很难看,他不敢多问,连忙进了后宅白景生居住的房间。 不过他一进入房间就楞住了,因为白景生的胳膊和大腿都绑着夹板,白景生也半靠在床上喝着草药。 他并没有去医院,因为断骨这种伤,他白家能接,接好了骨头再喝中药,好的比在医院更快! “二叔,您这是怎么了?” “跪下!” 白景生大喝了一声道。 “扑嗵” 白景生直接跪了下去,虽然他贵为一市高官,但在家族二叔面前,却也不敢有半点不敬。 白家,就因古武而兴,所以不管是从政的从军的从商的,都不算是白家核心弟子。 真正的核心弟子是白家门里可以修武的,他们这些从政经商之类的,全都要为修武子弟提供各种服务。 “说吧,你得罪了什么人?”白景生阴沉道。 “得罪什么人?” 白家驹迷茫不已,他在官场上自然会得罪人啊,得罪的还多了去呢,这让他从何说起? 看到白家驹迷茫,白景生淡淡道:“玉阳周武你认识吗?” “玉阳周武?” 白家驹连忙摇头:“不认识啊,没听说过。” “哼,还敢撒谎!”白景生这个气啊,你不认识,人家临走的时候能提你? 那周武的意思很明显,你白家白家驹得罪了我,所以我才来找你白家晦气的。 但现在,白家驹还他么跟他装糊涂。 “来人。” “在。” 立即有白家弟子进了房间! “拉出去,腿打断。” 白景生怒道:“还敢当着我的面撒谎,你这个官也不必当了。” “等等,二叔,二叔,你怎么也要让我做个明白鬼吧?我真不认识什么周武啊,是他打伤的你吗?” 白家驹大急道。 “家驹,那周武不但伤了二伯,还打断了宗宝的腿,打伤了路老,打伤了门房。” 这时候,一个和白家驹同辈的白家弟子说道:“这个周武在临走的时候,让我们问你,就因为你他才来伤人的,所以你好好想想吧,这个周武你真不认识?” “我真不认识啊。”白家驹很确认没听说过这个周武。 白景生这时候也好奇了,白家驹应该不会撒谎啊。 那同辈弟子又说道:“那周武自称玉阳人,对了,他开了一辆宝马车来的,车窗似乎被砸了,车牌号是XXXX。” “啊?是他?” 听到这句话,白家驹一下子就想起来是谁了。 他晚上的时候处理一个案子,然后还要让办案人员找这人的麻烦。 但他真没记那人叫什么,只记得那人的宝马车被盗,车窗被砸,所以才出的警,那人还骂他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的话来着。 想到这里时,白家驹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 “你想起来了?”白景生寒声道。 “如果是宝马车窗被砸,那应该是那个人……” 白家驹擦了擦汗水道:“今天晚上二叔不是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帮司徒敬一个小忙吗?” “司徒敬的女儿偷盗了一辆宝马车开着玩,然后有人报警,称找到了偷车贼。” “当时那人不依不饶的,二叔给我打电话后,我就去了,那人还骂我……骂我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我一气之下就让人调查他,告他敲诈勒索岛商……” “王八蛋!” “啪”的一声,白景生的茶杯砸在了白家驹的额头上。 顿时之间,白家驹的额头就沽沽冒血了! “你就这么当官的?我白家的祖训你都忘了?啊?” 白景生气道:“当官不为民做主,你当的什么官?既然是偷盗,那就按正规程序来办,你……你气死老夫了!” “来人,打断他的腿,然后你自己辞官,丢去白家村,回去给我种红薯……” “二叔,二叔,这是你给我打的电话啊,你怎么还……”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捂上了嘴,然后拖了出去。 白家的家法很严,白景生虽不是家主,但却是白家第二人,非常有权威,主持着白家一切。 所以他说打断腿,那就肯定打断腿,白家驹这官也就不用当了,回去种地吧。 …… 同一时刻,华夏古武圈中被一则消息给震惊了。 有人昨夜去白家老宅赐馆,先伤先天后期路老,又伤先天大圆满白宗宝,最后伤白家二爷白景生! 此人自称玉阳周武,后天境! 此消息一出,整个华夏古武圈中震动。 玉阳周武是什么鬼?哪里冒出来的? 是玉阳门,还是玉阳市?又或者是玉阳什么的? 宗师二品的白景生都被这周武打伤了?这周武如此生猛吗? 一时间,周武之名,快速在华夏古武圈中传播开来。 。 与此同时,苏南省城荣城九处办公室,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九处处长袁镇海的办公桌上有三部电话,一个是内线,一个外线,还有一个专线。 而此时,响起来的就是专线的红色电话。 袁镇海立即站起来抓起电话。 “老袁。”电话里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杨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