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旦栽跟头,兴许会刺激出他的执念,不得到誓不罢休。”
裴海棠:……
她想起一件事,上辈子,卢垣昭一直没能得到崔木蓉的心,所以婚后一直惦念着崔木蓉,日思夜想,做尽讨好崔木蓉之事,哪怕与朱清芷闹到夫妻情分尽断,也在所不惜。
卢垣昭确实是个心有执念的人。
那他这辈子,几次三番勾搭朱清芷,均以失败告终,不会闹到最后,他真对朱清芷生出执念吧?
非她不娶?
裴海棠眉头紧蹙:“少虞哥哥,那该如何摆脱卢垣昭啊?”
朱少虞:“简单啊,让朱清芷赶紧定亲,嫁人。”
裴海棠叹口气:“合适的对象,一时半会也难找。”
朱少虞迅速给出人选:“赵田七如何?祖上出过开国元勋,近百年家道中落,家里稍微穷了点,但他长相还行,人也上进有本事,为人还很靠谱。”
裴海棠:???
让她闺蜜嫁他得力手下?
朱少虞:“嫌他家世不够?那算了,当我没说。”
裴海棠自然不会嫌弃赵田七身份不够,因为她知道,几年之后,朱少虞登基为帝时,赵田七作为最得力的助手,势必权倾天下。
她只是被朱少虞突然的提议惊到了而已。
再说了,感情这种事讲究缘分,不是那个男人好,女孩子就一定会有感觉的。
想了想,裴海棠妥善回应道:“行不行的,得看缘分,若阿芷对赵田七有感觉,还是可以一试的。”
换言之,若没感觉,绝对不能强求。
哪怕阿芷嫁给赵田七,能帮朱少虞拉拢端王,登基之路上能顺畅些,裴海棠也不会昧着良心干。
朱少虞点头:“分寸你自己把握,我就不瞎掺和了。”
正说着时,宣德帝和高皇后驾临。
全场之人跪迎后,帝后落座,宣德帝和北漠太子简短寒暄了几句,两国勇士的比武正式开始。
大召国一百个武士,对战,北漠国一百个勇士。
第一场比试:一对一单挑。
大召国首先上场的是神策军。
作为大召的王牌军队,现场之人给予了厚望,不料,不知是北漠帝国的勇士太过强悍,还是神策军今日士气不足,开局就连输五场!
“嗤,你们大召的武士就这能耐?”
清芙小公主笑开了。
与她同桌而坐的崔木蓉,斜睨她一眼:“急什么,刚开场,作为东道主,我们礼让而已。”
“礼让?”清芙小公主嗤笑,“听闻上场的是神策军,你爹爹的部下?那一定很听你的话喽,不如你去前头吆喝两嗓子,让他们收起礼让,赶紧亮出真本事来,给我们北漠武士开开眼?”
崔木蓉嘲讽道:“当我是你?没开化的蛮夷之地养出来的,连吆喝这等卖唱行径都能随意挂嘴边?”
这话实在太过侮辱人,清芙小公主的面色红了又青,青了又白,最后冷哼一声,干脆起身离席,来到观望台的栏杆前,朝着擂台上的神策军就高喊起来。
“喂,神策军们,你们太子妃说,方才连输五局,是作为东道主故意礼让。我是北漠公主,我代表北漠勇士们呐喊,收起你们的礼让精神,拿出真本事来,让我们瞧瞧,不礼让时你们有多威猛,多厉害!”
随着清芙小公主的高喊,擂台上的北漠勇士越发勇猛起来,拎起几百斤的大锤子,几锤子下去,就断了神策军一只手臂。
神策军又输了一局。
崔木蓉暗咬内唇。
清芙小公主泄愤般瞅了崔木蓉一眼,然后扭着小蛮腰,来到宣德帝面前,大声道:“你们太子妃娘家的神策军,实在太过讲究东道主精神了,本公主瞧着没劲极了。”
宣德帝没作声。
清芙小公主又单手按胸,行礼后,提议道:“尊贵的皇帝陛下,这样一场场比下去,总是我们赢,实在没劲极了。不如速战速决,再给神策军五次机会,他们还不肯亮出真本事,就换别的军队上吧。”
北漠太子心头很是得意,口头却斥道:“清芙,不得无礼。”
清芙小公主撒娇不依:“太子哥哥,一直赢确实没劲嘛,打擂台就得有赢有输,才精彩嘛。”
宣德帝强颜欢笑:“好,清芙小公主,朕依了你。”
说罢,宣德帝看向崔木野:“大将军,下去跟你的兵好好商议商议,接下来五局由谁上场。”
这便是五局定生死了,一旦再败五局,后果不堪设想。
神策军多年积攒的名望,怕是要一去不复返。
离京前,成国公偶感风寒,身体不适,便没跟来行宫,所以,神策军全权由世子爷崔木野打理。
出了眼下这等差错,崔木野脊背冒汗,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应下五局之约。
来到侧门的等候区,崔木野急急报出武艺最厉害的五个名字,出列的却只有二人。
崔木野火了:“另外三人呢?你们秦将军、邬将军和慕容将军呢?在哪?”
一个神策军低着头禀报:“邬将军和慕容将军留在京城,没跟来行宫。至于秦将军……先头与金吾卫的赵田七将军打架,咱们秦将军被打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