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和小丛挨在一起。 梁树叶听话地抱着完,拖着板凳挤进了小丛和坨坨中间。 花旗刚拿起筷子,云善就“噗呲”一声快速放了个屁,还悠哉地闭上眼睛哭了两声。 花旗低头看他,只下他一下一下地张着嘴巴,穿着虎头鞋的小脚一翘一翘地,闭着的眼睛上半滴泪也没有。还偷偷地睁眼对着上面瞧了一眼,见花旗看向他,云善不哭了,改成咧开小嘴笑。 花旗看了他的戒子,确实是拉了,只好认命地抱着他出门去换戒子。 梁树叶克制地夹了一块肉放进碗里。他听了秀娘的话,又不想做的太过惹西觉一家讨厌他。 他生疏地用着筷子,迫不及待地将那块肉夹进嘴里小小地咬上一口。 美啊。肉是真好吃啊。以后要过神仙日子啦。他心里美滋滋地,就一个上午的时间,他就从一个小乞丐,变成了人家的孩子。以后还有肉吃。他心里怎么能不美 他把这块肉细细地咀嚼完,花旗抱着云善重新回来了。 而盆里的肉已经被迅速吃完了一小半。 在花旗夹了肉后,梁树叶才跟着夹第一块肉。 吃完后,没等他伸出筷子夹第三块肉,桌上盛肉的盆子就空了空了 再看看其他人。花旗碗里堆了一碗肉,秀娘碗里堆了几块肉,秋生碗里堆了小半碗肉,西觉碗里堆了一碗肉。兜明的碗里空了,正在添饭。小丛和坨坨碗里各自只夹了两块肉。 而他的碗里,白米饭上刚刚沾了些肉上的肉汁,染黑了些米饭。 没想到,秀娘的话是真的。原来秀娘并不是在使坏心眼,吃肉真的要靠抢 既然没肉吃,梁树叶砸吧砸吧唇边的肉汁,那就用肉汤泡米饭吧。 他刚想站起来舀肉汁,兜明已经站起身,把盛肉的盆端到自己身边,把肉汁全倒进自己的碗里。 倒完了,他用筷子使劲拌了几下,把肉汁搅匀后,砸吧一下筷子,重新坐回去吃饭,把碟子里最后两片炒青菜夹走了。 梁树叶讪讪地抿抿嘴唇,低头吃着自己的白米饭。白米饭也香,只要是吃的都香在他的脑中回想着秀娘说的话你手得快点,不然啊,连菜汁你都捞不着。 坨坨吃饭的间隙,转头看梁树叶,见他干刨米饭,吃惊地问,“你怎么不夹菜吃啊” “我”梁树叶还不太懂什么是客气。但他知道不能说大家吃的多,他才是多出来的那张嘴。于是闷闷地回道,“我喜欢吃白米饭。” “哦。”坨坨不理会他了,低头吃着自己碗里的肉。 米饭干吃噎人,可梁树叶的吃饭速度一点也不慢。这是以前养成的习惯。捡来的东西不赶紧吃掉,会被别人抢走的。他吃东西的速度一直很快。 现在天气凉些,秋生和秀娘便不再睡午觉了。连带着妖怪们都一起改了作息。天亮得晚,他们就起得晚。天黑得早,他们就跟着睡得早。妥妥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秀娘在井边刷碗,花旗在一旁洗已经泡了一上午的,云善的小红肚兜。 花旗洗衣服快,皂角往上一抹,两只手将肚兜从头到尾搓一遍,漂三遍这就算洗干净了。 秀娘的碗没刷碗一半,云善的小红肚兜已经被晾在晾衣绳上了。 秀娘抬头看,又仔细瞧了几眼。云善的小红肚兜上绣了五只动物,可这哪是五毒呀。一只老虎,一只豹子,一只穿山甲。穿山甲这动物还是听小丛说起的。蛇倒是五毒里的一个。但是旁边那个黄的是什么看着也不像动物啊。 “小丛啊。”秀娘转过头对正缝着裤子的小丛说,“你给云善绣的小兜兜绣错了呀。五毒是、蜈蚣、蝎子、蜘蛛、蛇呀,你这绣错了四个。还有这个黄不拉几的是什么怎么没头还没眼睛” 院子里的妖怪们听了秀娘的话,齐齐望向晾衣绳上迎风招展的红色小兜兜。 兜明忍不住发了出笑声,哈哈哈,黄不拉几,没头还没眼睛。这不就是说的坨坨吗。 而被说,黄不拉几,没头没眼的坨坨鼓着腮帮子跑到小红肚兜下,伸出肥肥的白短手指指着肚兜上自己的本体,认真地对秀娘说,“这是人参哇。很贵的。” “哦,人参啊。”这个秀娘听过,“人参我知道,是救命的东西。医馆里都卖很贵的。咱们村一道子他爹去年就买了根人参救命,花了五两银子呢。” 坨坨还没来得及因为自己的贵高兴,一旁传来一声嗤笑,“也不是所有的人参都贵。有的只值一百文钱。” 坨坨脸上的笑意未消,立马换了怒气,盯着花旗,他又不知道怎么反驳。他的须须的确是卖一百文钱。 可别的人参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