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脑的结果就是无脑,因为洗着洗着,脑子就被洗坏掉了,洗瓦特了,这也客观说明了脑子是个好东西,但也是非常的脆弱,非常容易受到伤害。
长久为之,这脑子虽然还是自己的,但也不是自己的,早已被洗成了一团又一团的的混沌。
但凡想的做的,并不一致,都已经悄然之间发生了变化,而远非自己的本心,本性。
至于他们的初心,或许早就忘到爪哇国去了。
或许他们的成长太过于匆忙,匆忙到每天每时都在不停地忙碌,而从未真正静下心来思考过自己的初心,又到底是什么。
又或许他们,本就没有过初心,每天都是在温饱线上挣扎,为五斗米而折腰。
这一切并非偶然,更多是被刻意安排的,也是被教化,更是被训化的的必然结果。
只有最为懦弱的底层民众,它们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每天都是在浑浑噩噩中渡过。
它们才是最好管理的,也是足矣保障千秋万代安枕无忧的。
最后的大决战激战正酣,眼见的,再有个半天左右的时间,这次最后的攻坚战就将告一段落,并水落石出分出最后的结果,实在是攻守的双方,历经无数次的冲锋和抵抗,都已经到达了一个无以为继的平衡点。
尤其是这防守的一方,它们本就是强弩之末,更是哀兵之师,虽曾有短时间的振作,乃至发挥出了超过于以往的神奇力量,但回光返照,注定了不可能持久。
战场的惨烈程度远远超出了任何的想象,双方你来我往煞是热闹,至于敌我两方的生力军,它们是实在坚持不住了,也是不甘而纷纷地倒下。
最终的结果,或许早就已经注定,在敌我双方几乎短兵相接,几乎用完了所有的诡计和手段,也都是尽了自己的一切努力。
剩下的,就是天意,更是双方真正实力的比拼。
谁的综合实力更强,谁的毅力更加坚定更加地持久,谁就有可能走的更远,并笑到最后。
而这些本源因素才是决定一场战争走向最为重要的因素,来不得任何的虚假。
而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考量,这支志在取而代之的起义新军,它们的综合实力,无论是先前的时候,还是到了这最后的阶段,还都是在蛇王的亲兵军队之上。
到了现在这个阶段,在双方死伤都很惨烈的状况下,这种综合实力的差异也是慢慢地凸显出来。
异常的明显的, 虽然是攻坚战,一方主攻,另一方主守,但进攻的一方因为天堑的影响而死掉了一大批,它们的攻势虽然略有放缓,但仍然有源源不断的战蛇补充过来。
而另外的一方,就已经相形见绌了,它们借助天险拼尽了全力,也只是捞了个死伤和对方大致相当的结局,无非就是延缓了轻易结束这场战争的时间。
但死亡到一定数量的绝境时候,对面仍然有余力,仍有源源不断的兵源可供冲锋陷阵之用。
反观己方呢?
己方的兵源,能够继续战斗的已经寥寥无几,能够投入到战斗的兵源同样如此的寒碜。
而且,这些一眼看过去稀稀拉拉的蛇兵,也都是以老弱病残的为主,至于那些年轻的,健壮的,地面上歪歪扭扭躺的到处都是。
他们的特征是如此的统一,无一例外全都是伤痕累累,也都是再没有任何的声息。
这些个老弱病残,原本的它们,并不是战斗的主力队伍,更多以后勤保障为主。
但到了此时此刻,也就剩下他们这些所剩不多的还是活着了,还能够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即使活着,但这样的可怜状态,几乎再没有几分力气可供挥霍,又怎么能抵挡得了外面越来越大声,也是气势越来越旺盛的虎狼之师呢?
就在所有攻战的双方,它们都以为尘埃已经彻底落定的时候,尤其是蛇王的哀兵之师,它们最后关头投入战斗的每一个,都已经手脚乏力,甚至都已经闭上了眼睛,等待死神镰刀的收割。
到了这个时候,就连投降都已经不可能了,只能是认命了。
因为大局不可逆转,它们也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并为之拼光了所有的战蛇,也是拼光了所有的气力,战斗到最后一刻。
一滴滴晶莹的眼泪,从一个个疲惫不堪瘫倒在墙头的战蛇眼睛里流出,滴答滴答,流淌在城墙的灰暗地面上。
这是荣耀的眼泪,因为战斗至死,是作为战蛇最大的光荣,也是它们从小到大被洗脑,唯一能接受到的理念,那就是服从,坚定地服从,不得有任何的批判发生。
这同样也是悔恨的泪水,因为这个花花的世界,它们还没有活够,没有享受够啊,还有无数岁月静好等着他们去享受啊。
这是他们一生之中为之拥护的权势,也是它们对于这个世界深深的眷念。
同样的,也是最后的眷念。
千钧一发之际,尘埃落定之时,也是这最为坚固,现在却是摇摇欲坠的城墙快要彻底倒塌的时候,突然,从外围的某个神秘的角落里,悄无声息地冒出来无数密密麻麻的黑色脑袋。
远远看去,虽然每一个脑袋都并不是很大,还都是如此的稚嫩,尤其是它们的面容,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