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智慧啊,其对凶兽的进化帮助才是最大的,比它们肉身的提高,和技能的强化要重要的多。
蓦然回首,原来很多的道理都是相通的,通过孵蛋的方式孕育出新的生命,给了这陷入困境之中的小母蛇极大的启示。
它们蛇类的蛋卵,虽然和眼前的怪异宝物不尽相同,但它们的外形同样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啊,都是圆滚滚肉嘟嘟的啊,表面也都有着丝丝的毛糙啊。
而最大的不同,无疑就是这个奇怪的圆球怪蛋,无论是其体积,还是其重量,相比于小母蛇所知道的同类母体所孵化出来的蛇蛋,庞大了不知凡几。
但现在的她,身处如此困境之中,却是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它只能尝试性地死马当活马医,就把这颗怪蛋也想象成一颗即将孕育生命的蛇蛋。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把它想象成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后代。
至于自己,纯粹就是一个母亲的角色,她要通过孵化的手段和方式,帮助它破壳而出,帮助它尽快地来到这个世界。
至于破壳而出的会是什么,到底是和她一样的蛇类,还是其他的怪物,现在的它自然是根本就不知道,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即使明知道眼前的怪蛋,孵化出来的是一头凶猛无比的怪物,甚至会一口就将她给吞噬下去,她也会毫不犹豫地执行下去。
实在是困境之中的落水者,不要说眼前的天大宝物,给她带来无尽惊喜和无穷帮助的宝物,即使是一根空空稻草,它也会拼命地抓住,至死也不会放手。
再说了,她之前尝到的那些甜头,本身就是一种变相地怂恿,鼓励她大胆地往前走,无须任何顾忌地实施自己的计划。
孵蛋,对任何雌性蛇类来说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根本就和深奥扯不上边,因为这是他们骨子里的天性,是最为基础的本能。
虽是本能,唯独对这条小母蛇来说异常的困难,因为现在的她仍然是处子完璧之身,并没有任何受孕怀孕的经验和经历。
而这种孵蛋的天赋,自是永远也没办法凭空冒出来,或者自然而然地显露出来。
也许,能保持完璧之身,是她遭受天大磨难最大的幸运,遥想当年,她身材曼妙,她风情万种,一笑一颦都诱惑的无数蛇窟之中的精壮公蛇嗷嗷直叫,哪个对她不是虎视眈眈?
哪个没有意淫,没有打过她的主意?
当初抓住她的锄奸队也真够绝的,逮住她之后,立马就是各种狠毒的手段齐出,五官尽废,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她搞得蛇不蛇鬼不鬼的,以至于这雌性的美也丧失殆尽,犹如一朵鲜花在最短的时间枯黄凋零,又哪能再引起所谓的兴趣呢?
即使现在的它,有心去勾引一个雄性的同类,来真实体验一下如何怀孕一个小宝宝的每一个详细过程,并从中获取切身经验,以及各种各样的灵感。
但以她现在的这个鬼样子,面目狰狞可怖,更是要啥啥也没有,全身加起来都没有几两肉,自是年老色衰没有任何的诱惑力。
而且,她所有的感知器官几乎都被蛇王的侍卫队所破坏殆尽,即使现在在怪蛋能量的帮助之下有所恢复,但依然还是处于骨瘦嶙峋的恢复期。
想必这样的它,再没有任何雄性的蛇类会对她感兴趣。
即使她主动地宽衣解带,脱得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地,再没脸没皮低声下气地主动勾引,诱惑,投怀送抱,甚至亲吻,或许同样不可能成功。
实在是现在的她,早已不是年轻时候的貌美如花,而是苍老的不成样,憔悴的一塌糊涂。
除非是主动出击,去抓住一条强壮的成年雄性公蛇,一巴掌给他打晕,然后再强行的行就好事。
但这样也必然会带来一系列的新问题,首先是时间太过漫长,而且能不能怀上,也并不是能打包票的,这玩意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综合作用。
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因为她特殊的身份,更加不可能主动去外面,向其他的雌性蛇类请教孵化小蛇的经验。
那或许不是请教,而是真的害了自己,也是害了对方。
穷在都市无人知,当年的她众星捧月,但自从她和家族出事之后,所有认识的,不认识的,都主动的离她远远的。
即使认识的,碰了面也是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而只要她冒头地走出这个特殊的肮脏地洞,一旦被在四周巡逻的侍卫队所发现,迎接她的必然就是毁灭性的怒火,而再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的幸运,多少还能苟活一条性命,还能苟延残喘地等待机遇的降临。
一切的,别无他法,只能是靠她自己慢慢地摸索,在摸索中不断地总结,并且不断地改进。
或许,这世上的母爱都是相通的,因为母爱的本质,不仅仅在于母体本身,同样在于母性的思想,思维,以及母性的光辉。
这屡战屡败的小母蛇,慢慢地,倒也被她摸索出来一点点孵化幼崽的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