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
之前那种特殊的感觉怎么没有了呢?
虽然说不上来,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小母蛇无比地确认,那是一种她从未有过的极致舒服感觉,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她从未有过。
舒服的她想要好好地睡一觉,舒服的她想要大声地歌唱,歌唱她曾经最拿手的神曲,世上只有妈妈好。
任凭这条小母蛇想尽了办法,她不仅尾巴用上了,全部的身躯都缠绕过来了,就连她湿润而又异常敏感的信子,也谨慎又试探地近前,无限接近怪蛋的表面。
这条信子很是惨烈,已经断了大半截,也都是拜蛇王所赐,即便如此,仍然是她全身上下所有的感觉器官里,最为灵敏的侦查手段了。
只见她轻轻地贴上怪蛋的表面,不停地嗅闻,从左边闻到右边,又从上边闻到下面,直至轻轻而彻底地吻上了怪蛋的表面。
她摊牌了,她不装了,她需要这颗怪蛋的秘密,她极其需要曾经那种震撼其心的特殊能量。
结果鸟了,任凭折腾,十八般武艺全部使出来了,依然是没有任何的异常。
不对,不对。
那种奇怪的感觉怎么会突然消失了呢?
难道真的只是大梦一场,难道一切只是幻觉?
或者这颗怪蛋的特殊之处,只有那么一点点,也只是那么一会会?
一旦过了那个村,过了那个店,就再也寻找不到了?
她再次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掐了她心脏七寸部位最为柔软的一块嫩肉,嫩的快要能掐出水来的那种。
由于太过于用劲,疼的她差点蹦跳三尺高,眼看着一头快要倾盆而下的粪水,即将降临她的整个身躯,吓得她花容失色,赶紧连滚带爬地抱着怪蛋,滚到一旁相对干燥一点的地方。
弄脏了自己不要紧,反正这么多年就这样了,也就这样过来了,但弄脏了这颗寄托了她无限希望的怪蛋,她绝对是不会答应的。
不知不觉,这颗怪蛋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因为之前那种神奇的属性,无形之间更是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重要性也是更上了一个层次。
她无比地确认,自己是清醒的,并不是迷糊之中,同样不是梦境之中。
此时此刻,她是如此的清醒,也是如此的庆幸,自己身上那些明显不一样的伤口,有的已经恢复了正常,有的,相比于其他地方也是好上了一大截。
这是自己切身的感受,千真万确,作不得假的。
而且这些伤口,可都是非同一般的陈年老伤,每一处都是蛇王疯狂折磨她的最好见证,不仅是遍体鳞伤,还是很难彻底恢复的那种。
如果长时间桎梏于这种恶劣环境之中,她的伤痛会越来越严重,直至彻底地病入膏肓,即使大罗金仙也是束手无策,而不能救治也。
究其原因,正是这种难以恢复伤口的特殊环境,也正因为这里足够奇葩的自然环境,才让小母蛇能够暂时地清闲,能够逃离蛇王的监控和连续的摧残。
他只是需要把小母蛇给囚禁在这里,只要守好出口的位置不让她出去,就能更好更舒畅地折磨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要说这位变态的蛇王,真的是变态到了极致。
他每次疯狂地折磨小母蛇,不仅是她,只要是不服从他的管理,甚至理念不合的,全都是他的敌人。
他会毫不犹豫地出动他的锄奸队,将所有异己逮捕起来施以极刑,还会变本加厉地,在她们的伤口再次涂抹一些异常咸湿的粘土。
这种潮湿而腥臭的粘土,原本只是蛇窟里最为平常的东西,也是无蛇问津,甚至是为之厌恶的,几乎没有任何的使用价值。
正是由于它们内部成分里的盐碱含量极高,这种特殊的盐碱成分,对于伤口愈合有着难以想象的折磨作用。
其高浓度盐碱成分,混合着这种洞穴里盛产的特殊粘土,一旦附着在伤者的身上,有会如同狗皮膏药似的怎么也撕扯不掉,而其特殊的成分,会持续地让这些受刑者的痛苦加倍,甚至呈现几何倍数的增长。
对于一般的公蛇来说,痛也就痛了,无非是伤口之处更加的撕裂而已,而这种伤口,每天都处于不断撕裂的恶性循环之中,自是再无彻底痊愈的可能,反而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愈加的严重。
其他的,倒也并没有太多的额外折磨。
但对于母蛇雌性来说,一旦身处如此环境,她们的痛苦不仅在于身体的倍加疼痛,更是在于容貌的狰狞,以及身上的异味腥臭。
毕竟爱美之心蛇皆有之,这也是天下雌性生物体的共同追求,说不上来为什么,但偏偏就是客观存在,几乎都有如此奇怪的规律。
如果世界有造物主,或许这无所不能的造物主并不是单独的一个,而其同样是有着雌雄之分,有着美丑喜好。
恰恰,是这洞穴里最没用的粘土,其内含的强烈成分和因子扛下了所有,而这也是蛇王疯狂折磨内部敌人最常用的手段,最为狠毒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