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
哦?
“花娘子,你有啥话就直接说,干嘛嗫嗫嚅嚅的?”
“我这人很好说话的,没有那么多的破规矩。”
“这里是你们的家,你有啥想说想问的就照直说好了,不瞒你们说,我还有事情要办,顶多一两天就要离开了。”
“到时你即使想找我说话,可是都找不到了。”
“巨大的害羞,终于战胜了这花娘子的理智,实在是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花娘子何尝不知道,眼前的医生,是自己家天大的救星,也是老天爷赐予他们家最为丰厚的礼物。”
她噗通一声,没有任何征兆地再次大声地跪下。
“咋啦咋啦,咋又跪下来了呢?”
“快起来,快起来!”
“花娘子啊,你这又是闹的哪一出啊?”
“今晚我和你们家的正信聊的很开心,算是相见恨晚,他很多想法非常的不错,也给了我很大的启发。”
“这人在兴头上,你咋又莫名其妙地给我跪下了呢?”
“恩公,你先前答应正信的,说他回答的好,还要送他一场机缘的,这还算的数不?”
花娘子不提,二蛋真有可能把这档子事忘记的干干净净的了。
至于本多正信,他虽然记得二蛋说过这句场面话,但他受恩太多,又怎么好意思向恩公再提啥额外的要求呢?
“哈哈,花娘子啊,多亏你的提醒啊,不然我真有可能把这旮沓事给忘记了呢。”
“你就放心好了,我牛二蛋说过的话,自然是算的数的。”
“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只要我答应别人的,即使天上闪烁的星星,我都会想办法给他拽下来。”
“你说说看,想要什么机缘呢?”
“只要我能够满足,能够做到,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你们如果要钱的话,我身上带了一些,还是可以给你们一点的。”
“如果要我替你们赶跑外面的那帮小混蛋,也是没问题的,我三拳两脚就能打的他们哭爹喊娘。”
“但打跑了他们,下一次你们又要怎么办呢?”
“毕竟这些地主老财和恶棍,可不仅是你们这个村庄,几乎到哪里都是无穷无尽的,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他们的存在。”
岂料,花娘子只是连连摇头,像拨浪鼓一样的摇个不停。
而她的脸色更是羞的通红,犹如一只已经熟透了的红彤彤大苹果。
她一边看着自己的男人,一边又偷偷而害羞地看着二蛋,唯独半天没有吭声。
而本多正信,任凭他再多聪明,也自是猜不透此时自己的婆娘,她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又想要争取什么样的机缘?
他只能是连连摇头暗自叹气,心里甚至有轻微的埋怨。
哎,这个败家的娘们,咋头发长见识短呢?
怎么能在兴头上,还向恩公提啥要求了呢?
万一恩公脾气不好,或者翻脸不认人,岂不是鸡飞蛋打,也错失了人生中最大的机缘。
女人心,海底针,又岂是本多正信这种书呆子所能真正明了。
他虽然博览群书,也自是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但真正面对感情的时候,还是稚嫩的犹如一只剥了皮光秃秃的三黄鸡。
而曾经的牛二蛋,也曾和现在的本多正信有着差不多类似的经历。
他们都是来自于贫民之家的穷苦孩子,在人生的初始阶段,对于感情,对于女人,对于陌生的世界陌生的人,更多的是新鲜和好奇。
在天平学院的时候,在天平会考的舞台上扯下朱白衣遮掩芳颜的白纱,那一瞬间,他更多的是面对天之娇女的自卑。
但这些年来,他常在河边走,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哪有不湿鞋的道理呢?
自从在快活林的酒楼上被多情的柳如媚开光之后,他一发不可收拾,直至现在的超然境界,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游刃而有余。
莫欺少年穷,或许说的就是他们这一类的男人,尤其是在这感情的世界里。
他们由一开始的不适应,慢慢地跟上了节奏,逐渐地找回了曾经的自信。
在桃花岛的时候,老天让他遇见纯情的小乔,牛二蛋这只曾经的感情雏鸟,已经能够在历经大风大浪之后,做到宠辱不惊闲庭散步地面对一段新的感情。
最终,他反客为主,犹如一位历经沧桑的老鸟,兵不血刃就将不谙世道险恶的小乔彻底地拿下。
直至在大海,在扶桑,面对真正的金枝玉叶伊藤雪,他同样不需要耗费太多的心思,就轻而易举将扶桑国第一美女给拿捏的死死的。
无论多么稚嫩的人,都是在感情世界里缓慢成长起来的,相比于稚嫩的本多正信,无疑,牛二蛋比现在的他更加懂得女人的心思,也懂得女人真正的喜好和需要。
而大部分女人平生所好,无非是安全感,充实感,以及衍生出来的各种所谓幸福感。
金钱和地位,确实可以解决一大部分的问题,但那远远不是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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