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姓了,而自己的小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两说。
他们纷纷地调转枪头,也转移了矛盾,尽可能地压榨下一级的佃农。
这额外增加的近三成税收,被他们变本加厉地转移到租种田地的农夫头上。
他们自是不会管佃农的死活,他们也已经算准了,这帝国的天下,是强者的天下,而这帝国的田地,照样是强者的田地。
普天之下,只要是帝国土地上生活的人,必然要无条件听从帝国的任何指令。
而农夫手无寸铁,几乎也都没有任何的修为,必然是最无话语权的底层,也是最好欺负,翻不出任何浪花的。
他们虽然人数众多,但常年的艰辛劳动早已磨灭了他们的梦想,也耗尽了他们的精气神。
他们虽然是一个大家族,但是并不团结,甚至互相猜疑,彼此地踩踏。
他们面朝黄土背朝天,只知道图个温饱,早出晚归在泥土地里艰辛的刨食。
他们辛苦无数个白日和黑夜,先要养肥养富那些官大权重的,不仅要保证他们吃饱,还要让他们山珍海味地吃饱。
最后吃剩下来的,才轮到一口嗟来之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