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纯一郎,你个矮冬瓜也不睁眼照照镜子,就你那副熊样,不要说伊藤雪了,那圈里的老母猪能看上你,都特么算我小林在野瞎眼了。”
“气死我了。”
“小林在野,你个王八蛋不得好死,你竟然敢侮辱我渡边纯一郎,我要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给我杀,杀,杀!”
“把他们这些龟孙子全部杀死在这里。”
这渡边纯一郎,没曾想到小林在野不仅修为很高,就连嘴皮子同样是吃不得半分亏的主,以至于他恼羞成怒,已经完全忘记了先前的合理作战安排。
要说这渡边纯一郎的修为,相比小林在野自是逊色不少,但他同样也听到了外面传来的纷杂脚步声,赶紧朝着面前混战成一团的渡边大熊下达最后的指令。
“大熊,加把劲,把你的杀招通通使出来,将这群杂种小子全部解决掉。”
“还有那个可恶的牛二蛋,肯定就在里边。”
“其他的杂鱼也都不是好鸟,刚才竟然敢集体地哄笑老子,所有人都给我杀光光为止。”
大熊得到命令,不及细想,发出一声声如狗熊似的的巨大咆哮,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意味着他已经真正的发怒了,即将祭起最后的大杀招。
可以想象,强弩之末的牛二蛋和佐藤数人,必将命丧在已发狂性的人熊之手。
近了近了,人熊巨大的拳头,距离眼前一个黑色人影的脖子只有短短的毫厘之远。
突然地,他感觉到自己的脑袋瓜子,刚才还清醒无比的,好似被一只奇怪的虫子突然咬了一下似的,瞬息之间变得浆糊一片。
就包括他刚刚适应眼前的黑暗,已经差不多能准确辨别出牛二蛋的时候,清澈的眼神里突然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面纱,变得愈加地模糊起来。
不仅是他的脑子,他的视力,就连他的耳朵,他的鼻子,几乎所有的感知器官,都同步地变得模糊起来。
“我怎么了?”
“我到底怎么了?”
有此疑问的,不仅是渡边大熊,几乎包厢里所有人都有差不多类似的感受。
事实上,除了三大金丹高手,其他的筑基武士早就先一步地有此模糊的感觉了,自然也包括这渡边纯一郎,看什么都是雾里看花,想什么同样如此。
他之所以下达这疯狂的攻击命令,完全不顾及先前的安排,实在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什么,一切都是出于下意识的本能。
所有人都感觉到思维变迟钝了,也变得简单直接了。
他们经脉里的灵力,血管里的血液,莫名地加速流动了双倍的速度都不止,此时他们的眼睛里,思维里,再无其他外物,只剩下杀杀杀,把拦在自己面前的全部杀光为止。
即使是原先的自己人,在他们现在已经发狂的眼里,也变得和敌人一样的狰狞可怖。
如果打开灯光,仔细看他们此时的目光和眼神,却是分外的狰狞和猩红。
尤其是七八具早已死透的尸体弥漫出满屋的血腥味,更是像催化剂似的,刺激的他们骨子里的凶性嗷嗷直叫地喷发。
啥家族情仇,啥忍者神龟,通通丢到九霄云外。
唯一让他们心里好受点的,就是杀人,不停地杀人,只有死人的血腥,才能让他们莫名的快乐。
夜,已经不是那么黑了。
因为德川家族近百的安保高手,早已灯火通明地团团包围住这间闹事的厢房。
但没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惊天的变故,也没人敢轻易地进去查看一二,只听到一声接一声,不断有惨叫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而所有声音里最为惨烈尖锐的,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她整整嚎叫了十来分钟,中间没有任何的停歇,也不知道她的中气为什么那么的充足。
没人知道她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所有人也都听出来,这个女人不是别人,而是这逍遥楼的裸体女盛,因为这间包房,正是女盛的包房之一。
在领头安保小队长的喊话下,逍遥楼已经仁至义尽,将一切丑话都说在前头。
奈何,里面的厮杀不仅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更加地疯狂。
人命,在这里就如草芥,小林带来的几名筑基大圆满的门客,除了佐藤之外,其他几个陆续命丧在渡边大熊的铁拳头之下。
而小林在野,同样已经双目猩红,不再有任何的保守和顾虑。
不同于先前的以游斗躲避为主,现在的他,更多的是硬碰硬地和渡边南天鏖战在一起。
或许,这才是他本来的面目,本来的样子,表面阴柔,人畜无害,内心实则异常的刚猛。
虽然修为略有不如渡边家的渡边南天,但差距也只在毫厘之间。
尤其是看到先前还有说有笑的十来名门客,却是在短短十来分钟的时间内接二连三地命丧敌人之手,他心如刀绞,自是刺激的双目通红如丧考妣。
这些人,可都是他花了莫大代价招揽过来的。
每一个都是骁勇善战之辈,是单独属于他小林在野能够随意调动和指挥办事的,也是能够无条件服从他的一切指令,同样能在关键时候给予他莫大帮助的忠实拥泵者。
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