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件难解的破事,中村还特地请了一桌酒,邀请经常一起玩的那帮狐朋狗友,让他们帮忙出出主意。
实在是这种事他也是第一次遇到,事到头上难免束手无策手忙脚乱,没有任何的处理经验。
但这帮狐朋狗友里,实在不乏一些猪队友。
他们好的主意想不出来,这生孩子没屁股的破主意倒是一个接一个。
其中一个劝说道:“中村老哥啊,你这才多大点事啊,不就是玩大了姑娘的肚子吗。”
“我们在座的,哪个没有玩大过几个加强排的姑娘啊。”
中村眼巴巴地瞅问道:“老弟啊,你倒是说的轻巧啊,你给老哥我出出主意呢,我现在该咋整呢?”
“这玩意有啥整的?”
“肚子大了,要么生下来,要么就翻脸不认人。”
“生下来肯定是不可能的,除非你和妻子离婚,但听你的意思,你根本不想离婚。”
“至于翻脸不认人,你中村更加做不到,对方可不仅仅是人多势众,更是混黑道的心狠手辣之辈,你和他们讲道理,还不如对着一头牛弹琴。”
“不过除此之外,还有个办法。”
“哦,啥办法?”
中村已经被这哥们打击的没有精气神了,听闻还有办法,立马如霜打的茄子,好不容易熬到开春后天雷的响起。
对方神神秘秘地说道:“很简单,就一个字,拖。”
“拖什么,怎么拖?”
“哎呀,中村啊中村,你做生意倒是蛮精明能干的一个人,咋遇到点破事,脑袋就像灌满浆糊似的不灵光呢。”
“拖,就是把他们拖死耗死啊,拖到他们主动放弃为止。”
“哥们,这样。”
这猪队友一把拉过中村,在他的耳边悄悄地耳语了几句,而中村皱的像菜花的眉头,也逐渐地舒展开来。
这夜过后,中村就失踪了,他就如人间蒸发似的,离开了项目的工地,离开了所有人的视线。
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只是知道他已经好久没来工地了。
他经手的每个工地,都找不到他的人影。
整整一个月的时间,这中村如石沉大海般,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包括他在京都的妻子。
但突然有一天,家里的大门被敲得咚咚响。
她打开门一看,好家伙,门口黑压压的都是人,其中有一个姿色尚可年纪不大的小姑娘,还挺着一个大肚子。
“你是中村的妻子?”
“你们找谁?”
“别问我们是谁,中村在不在里面,快叫他出来。”
“他不在家,他平常不回来,一直在外地工地上。”
这外面一大群人,不消说都是小丫头的家人,在他小痞子哥哥的带领下,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买通了一个和这中村有过嫌隙的旧人。
在他那里顺藤摸瓜,打听到这中村在京都的家庭住址,他们二话不说,风尘仆仆地直接杀上门来。
“你赶紧把中村找出来,我的妹妹肚子被他搞大了,我们今天是来找他算账的。”
妻子听闻眼前这个手臂上纹满青龙图案的大个子凶巴巴的话语,自是早已经吓的面色苍白。
但更多的是心里的苍白,犹如听到晴天噩耗一般。
平常在家里老实的像个木头人似的丈夫,竟然在外面玩女人,而且还把肚子玩大了。
听闻对方的意思,敢情自己的丈夫,玩大了人家姑娘,竟然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不知道到哪里躲起来了。
“你找我也没用,这是他干下的破事,你们只有找他才能解决。”
“他躲起来了,我们找不到他,当然只能来找你了。”
“你今天不把他交出来,我们是不会走的。”
“你们这些人讲不讲理啊,你们该找的人不去找,来找我一个妇道人家又有什么用呢?”
“我都半年没见到他人影了,哪知道他躲到哪里去了,甚至连他是生是死我都不知道。”
但对方可不管这些,七八个一拥而入,直接侵占了这间房子。
那个挺着大肚子的小丫头,直接被他的哥哥安排到中村和妻子的那张大床上躺下休息了。
中村的妻子气的苦笑不得,但她一个弱女子,又能有啥办法?
打又打不过,人家是一群人,骂又骂不过,她虽然吵架上面还是蛮有天赋的,但那只限于和中村吵架时的胡搅蛮缠。
面对这外面七八张嘴巴,注定只有落后挨打的份。
最关键的,是落了道义啊,人家一个小姑娘,确实是挺着一个大肚子啊。
她此时心里早已是无限的怒火,却偏偏发作不得。
只能将怨恨埋在心底,诅咒中村这个天杀的不得好死,最好饿死撞死在外面,一死百了,才能洗脱他犯下的罪恶。
连着三天,这中村的家里每天都像是菜市场般的吵吵嚷嚷,热闹的不得了。
妻子实在受不了啦,她的精神已经到了奔溃的边缘。
家被人占了,连睡的床都被人占了,锅灶厕所通通都被占了,还要每天忍受这帮人的羞辱怒骂,关键还没有任何的办法,实在是不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