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这种神奇的生物,好像天生具备某种敏锐感应能力似的,在这地底的深处,它们自然不知道此时的外面,正在漫山遍野的捕捉它们。
那它们瑟瑟发抖的原因,唯一的可能,它们感受到了某种威胁。
它们虽然看不到这威胁从哪里来,但偏偏就是感受到了。
二蛋也来不及思索,这老鼠怎么会感受到他精神力的偷窥呢?
还是等以后空闲的时候,好好研究下这老鼠的生理结构,以及它的各种感知器官,说不定能好好地借鉴一下,对自己精神力的修炼,也许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时间紧迫,此时此地也来不及细想那么多了。
他此时距离海龙王的寝室最近,其他人都走到他前面去了,长久的待下去,也不是个事,肯定会被别人发现异常。
人狠话不多,他牙齿一咬,狠一狠心,精神力凝聚成细针模样的一束,恶狠狠地朝着地底角落最小的那只,正哆嗦发抖的鼠崽子的眼睛刺去。
一声尖锐的惨叫,从这地底倏然传来,只不过外面的人,自然没人留意到这声老鼠独有的惨嚎,但二蛋确是听的清清楚楚,更看的明明白白。
被他精神力刺中的婴幼弱鼠,是最瘦弱的,最小的,也是胆子最小的,刺中的部位,又是它全身上下,最脆弱的眼睛部位。
一缕猩红的血丝,从它可怜的眼角处无声地挂流下来,虽然血丝很小,因为二蛋精神力外放的威力还很有限,但因为它是眼睛,无比的脆弱和敏感,自然惊扰的这只可怜的幼鼠到处飞奔逃窜。
它跑啊跑,慌不择路地到处跑,它忘记了外面的危险,忘记了父母的教诲:“孩子啊,大白天的,咱们不要去人类出没的地方玩,他们太危险了。”
这个时候,这只鼠崽的心中只有一个执念,赶紧逃离这个让它恐惧的地方。
这里有邪门,有鬼怪,这里有个看不见,摸不着的坏人,这个坏人还喜欢用针刺小孩,差点把我的眼睛刺瞎。
旁边的几只大老鼠,正是他的父母和长辈,它们看到小老鼠不顾劝阻独自跑出去了,不管不顾他们大声的呼唤:“小鼠,小鼠,你快回来,不能跑啊,这会是大白天,外面危险,外面坏人多,他们会打死你的。”
惊慌失措的小鼠,已经被惊吓的神智错乱了,它哪里还能听到父母的呼唤,它只要一跑起来,就忘记了害怕,也忘记了一切。
老鼠妈妈知道外面这个时候很危险,毕竟现在是大白天,而这屋子里住的,可不是啥普通人,特别是其中那个吓死人不偿命的男人,他随便一个深沉的气息,就能让自己心慌慌半天。
但骨肉连心,外面再危险,也不能阻止她去营救自己的孩子,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小鼠被这里的人类逮住打死。
风萧萧兮易水寒,母鼠一去不复返!
这个头很大的母老鼠,不顾公老鼠的眼色和劝止,义无反顾地扎进鼠洞,去追逐已经快要跑到地面之上的小老鼠了。
\"啊,救命啊!\"
一声同样尖锐的女人呼喊,似惊慌,似诱惑,从这山顶的石屋里远远地传出来。
一小半在附近搜索老鼠的大军,都听到这让他们再熟悉不过的呼喊了,这原本属于深更半夜的诱惑呼喊,平常顺风的时候也能偶尔听到,怎么改为白天了呢?
有眼尖的,发现海龙王正兴趣盎然地坐在议事大厅里呢。
这正主不在,他的寝室咋还有女人的呼喊求饶呢?
他们正在纳闷,还没想明白呢,紧接着,就是让所有海盗都目瞪口呆的一幕。
一个上半身几乎全部露着,不着寸缕的妙龄女子,晃悠着门前大桥下两座小山般的伟岸,惊慌失措地从石屋里往外冲出来。
她一边往外冲,还一边大声地哭喊:\"救命啊,有老鼠啊。\"
所有人,都张大着嘴巴,看着眼前这目瞪口呆却又血脉喷张的一幕,个个张大到极致的嘴巴里,都恨不得能塞个两斤的大苹果下去。
一个海盗咂吧着嘴巴,嘴里边流出一丝丝的口水,喃喃自语:\"太,太,太特么大了。\"
另一个紧跟着喃喃自语:\"圆,圆,太特么圆了。\"
旁边的海盗不怀好意地问道:哥们,你说什么大?
刚才的小子也不嫌脏,把自己一嘴快要挂流的口水,一点不嫌弃地全部吞咽下去,激动的脸色潮红地说道:\"我说那里面的老鼠真大,太特么大了。\"
海龙王一声大喝:\"你们这帮狗崽子,快闭上你们的狗眼。\"
他两三个劲跳,犹如大鸟飞行滑翔一般,倏地就来到了这衣衫不整的女子旁边。
他仅仅花了三秒钟的时间,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身边惊魂失措的女子披上了,遮上了欲掩欲现的致命诱惑部位,留下的只是一阵阵的叹息,和满地滴答的口水声。
只恨时光匆匆,只恨美景短暂,只恨佳人未能拥入怀里细细打量!
如果再能干点人神共愤的事,那此生算是没有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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