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些做什么?”梁晴一脸不解。
柳廷锋,“往后有事,我们还是要互帮互助。”
“别,吃了这一餐,我就要离开北城了,往后我们也别见面了。”
梁晴知道离开北城是不能改变的事实,“顾家跟我爸爸提了要求,我要不离开,就只能去坐牢。”
柳廷锋感觉这是个机会,他恨顾家人。
要不是顾成军,他母亲也不会被人发现她的身份。
他们家也不会成现在这样,他母亲被枪毙后,他父亲郁郁寡欢,没过几年就走了。
他还有个妹妹,为了不受母亲影响,远嫁他乡。
“又是顾家,当年害我妈被枪毙,现在又来害你!”柳廷锋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梁晴看了他一眼,“你妈那事又没冤枉她!”
她起码的三观还在。
“可我妈说,她早就洗手不干了,她只想看着我和妹妹平安长大。”
相比别人,柳廷锋更相信他母亲说过的话。
“她说你就信?”梁晴突然间觉得眼前这人很是陌生,“要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怎么会被抓?”
她以前觉得他好的时候,还觉得他重情重义。
觉得不好了,就感觉他是偏执,是非,好坏不分。
“我没想到你梁晴是这么大度的人,顾家让你离开北城,你就灰溜溜的离开。”
柳廷锋想用这嘲讽的口气刺激梁晴,只是梁晴并不上当。
梁父跟她说了,他的身份还在,还能护她一二。
他当着别人训她,那都是在护着她,她若还想不明白,就当没生过她这个女儿。
一想到失去梁父的庇佑,梁晴才真正的慌了。
她现在也算是想明白了,她妈这些年的维护,溺爱,那是害了她。
梁晴想通后,心境豁然开朗。
柳廷锋的那些说辞,她一下就能判断出来,这人无药可救了。
“我奉劝你一句,别去招惹顾家人,如果你还想好好活着的话!”
梁晴也没心思再吃了,站起了身,“谢谢你请我吃大餐,后会无期。”
柳廷锋,“……”
看着人走出去,他都还没回过神来,怎么就后会无期了。
他还想着再绑一次那个孩子,没了这个内应,他可办不成事。
柳廷锋一个在包间喝了点酒,他想不明白,梁晴怎么突然就变了。
他摇摇晃晃的出了饭馆,脑子很清楚,但脚步不受他的控制。
回家的这条路他走了千百遍,已熟得不能再熟。
经过一个拐角时,突然从天降下个麻袋,然后是一阵拳打脚踢。
柳廷锋的酒也醒了大半,他从小跟着父亲也学过点军体拳,跟着南宫家主做事后,家主也教了他一套拳。
只是此时被麻袋束缚着,什么也发挥不出来。
柳廷锋护住头部,身体蜷缩着。
只能等打他的人,打的尽兴了。
他听着离开的脚步声,并不是一人。
柳廷锋艰难的从麻袋里钻了出来,胳膊骨折了一条,浑身疼得无法言说。
他忍着痛到了家中,打开灯,并没发现身上被打的痕迹。
明明痛得要命,但是皮肉都是完好的。
柳廷锋突然想起梁晴与他说的,别去招惹顾家人。
他想来想去,最近得罪的只的顾家人。
柳廷锋觉得家里不能待了,他得去趟南宫家。
他不知道的是,他往南宫家去的时候,身后跟了人。
柳廷锋骑着自行车,后面两个腿着走,却没比他慢多少,不远不近的跟着。
柳廷锋到南宫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南宫家的人通报后,让他进去了。
南宫家主也还没睡,他眼皮子跳得厉害,睡不着。
“你手怎么了?”
“被人套了麻袋打的,我现在浑身都疼,但身上却没痕迹。”
这事透着古怪,柳廷锋觉得他要不过来,他今晚也别想睡。
南宫家主走到他的身边,拿着他的胳膊来回摆弄了几下,“咔嚓!”他给骨头正了位。
“没骨折,只是脱臼,只是这手法有些奇特。”
就着他似想到了什么,“我叫个人来给你看看!”
南宫望转身进屋,没过多久,领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出来,“二叔,你给他看看身上的伤。”
被他叫二叔的老者,正是南宫磊。
他也是南宫家唯一个能引气入体的人,他的一些手段,也是用灵力撑起来的。
南宫磊给柳廷锋把了下脉,面色大骇,“你这是得罪了什么人?”
柳廷锋把自己的遭遇说了一下。
“你这一身的伤没显是修者所伤,对方的修为远高于我,我只能看出来,但并没法帮你治。
不过你修养段时日,也是能调养好的,就是时间上要长一些。”
南宫磊只是不想用灵力给他疗伤,他那点灵力他还有别的用途。
柳廷锋,“那要多久?”
“快则一个月,慢则三个月。”南宫磊一脸的高深莫测。
神棍当久了,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