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吃,能不能也给我煮一碗?”郭滔说的很是自然。
予姝没忍住轻笑出声,“你脸皮这么厚,顾灼辰他知道吗?”
实际下,想到之前院子里让人给投过毒,予姝心里了然。
郭滔话说出口一点也不后悔,予姝要是同意,他就是赚了,不同意他也没损失。
至于说他脸皮厚,脸皮厚才有饭吃。
他刚想说,不行说算了,就听到了予姝说:“行,你等着。”
说着便看到予姝转身去了屋内。
不到三分钟,她捧了个大号的搪瓷盆出来,满满一碗面,上面是牛肉酱。
郭滔也不客气,立即接了,“谢谢嫂子!”
予姝跟了上去,“去你们院子看看。”
郭滔知道她的用意,上次投毒后,他都没敢用家里的东西。
到了对面,郭滔吃面,予姝开始在屋里转悠。
这房子的格局与她家差不多,她对于气味特别敏感,一间间看过去。
厨房自然也去看了,最后还真找到了点有问题的东西。
予姝拿着一个纸盒子问郭滔,“这蚊香你们从哪买的?”
“这是一个客户送的,我昨晚还点了支。”郭滔喝下搪瓷大盆最后一口汤。
嫂子的手艺就是好,就是简单的面,做的也如此的美味。
“那这个客户往后你要注意些,这蚊香虽然驱蚊效果挺好,但里面有种慢性的毒,遇到特殊的东西后爆发。
相当于对方要你几时死,你就是几时死的那种。”
“你说的特殊东西是指?”郭滔虚心求教。
“一种盆栽,看起来和普通的花卉无异,单独观赏无毒。”
予姝既然说的,索性说的详细些,她描绘了花卉的样子。
郭滔平时接触不到这些,但并不怀疑予姝说的。
他郑重的说道:“我会留意的。”
“要是有人送来,你跟我说一声,我查查对方是不是用毒的高手。”
予姝觉得没人要郭滔的命,应该是冲着威廉来的。
她见郭滔吃好,把蚊香拿走,“这东西我拿回去,顺便你把盆给我送来,我给你拿点驱蚊的香。”
予姝也做了些驱蚊的,自己用不完,也不卖,送周边的亲朋好友。
郭滔想到现在蚊子不多,但的确有,还是听了予姝的话,去予姝那拿蚊香了。
在这之前,他把盆也洗了。
既然予姝查过,别的都没问题,他也敢洗碗了。
次日一早,予姝还没起来,院门就让人拍得“啪啪”震响。
予姝只得起来,打开院门一看,是孙为军。
看到他予姝还愣了一下,她之前还以为他也去任务了。
予姝想不明白,孙为军找她会有什么事,她也没让他进屋,一脸狐疑的看着他。
孙为军一脸的焦急,“嫂子,我媳妇,我媳妇……嫂子,你帮她看看!”
予姝皱了下眉,她会医的事,并没公开,这人现在找来,不是存心为难她。
她说道:“你媳妇怎么了?”
“她下身出血,这个孩子对我们很重要,你……”
予姝见他说的明白了,立即沉下了脸,“出事了,不是应该去医院,你来找我有什么用?”
孙为军一脸的难以启齿,“我,我……”
说着他往自己的脸上扇了两个巴掌,“我娘不让我去医院。”
结婚前孙为军让老娘来主持婚事,他娘说是车钱贵没来。
他结婚后,姜蕊儿在他耳边吹枕头风,往老家寄的钱也减少了。
谁能想到,他老娘会一个人杀上门来。
恰好昨天老娘来的时候,蒋大妹和姜蕊儿都在家中。
这下好了,孙为军老娘骂他娶了媳妇忘了娘,连丈母娘都愿意养,不养家中弟妹。
蒋大妹自认在上班拿工资,平时还照顾女儿做做饭,又不是白吃白住的,与孙为军老娘争了起来。
争着争着就上升到肢体碰撞上了,姜蕊儿过去劝说,被孙为军老娘推了一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当时就感觉腹疼,姜蕊儿立即捂住肚子。
孙为军娘一看这样子,就知道闯祸了。
只是她没看姜蕊儿下身有血,就认为没事。
蒋大妹要带女儿去医院,又被她骂了一顿,说什么不是他们的钱,不知道省着点花,哪有那么金贵,不就是摔了一下。
姜蕊儿疼痛了一会,感觉好了些,觉得也没那么严重,息事宁人。
孙为军回来,姜蕊儿倒是与他说了,只是他也没怎么在意。
他也觉得人没事,去医院是乱花钱。
他现在可是背了不少债务,还不知道哪天能还清,能省一块是一块。
谁曾想,凌晨姜蕊儿又开始腹疼,下身还出了血。
虽然不多,但也挺吓人。
于是孙为军要把人送医院,但是孙母不同意,说是这孩子没了更好,他们两个还年轻,先把弟妹供出来了要也不迟。
孙为军还觉得他娘说的挺对,姜蕊儿现在还在上学,之前是意外,现在没了,她学业也不受影响。
姜蕊儿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