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孙梅的女人离予姝最近,她是想予姝面嫩,肯定不忍,从而拉住她。
只是予姝见她撞墙,退开了几步,与她拉开了距离,一副在远着她的样子。
孙梅也不是真想死,用的力道是收住了的,所以墙是撞到了,只是额头撞了个包,连皮也没破。
就是撞到墙上的那声“咚”,低的耳力不好都听不到。
墙体上抹的石灰,倒是让她蹭下一片,因为有些年头,簌簌往下掉。
孙梅委屈的哭了出来,这些人怎么能见死不救?
她只顾哭,没看到大家一脸看傻子的样子。
孙梅死不死与别人有什么关系?用这威胁旁人,确定她脑子没有病。
予姝一行人只顾离开,幸好是饭后遇上这事,要不饭都吃不下,太膈应人了。
孙梅见人要走,有些傻眼了,现在她都把收留这家的人得罪了,想继续留下是不可能了。
但她的确是借了这家的钱,要是不还钱,这家子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这家人好,但不等于会白送她钱。
孙梅有一个银镯子,一个玉牌,这是她出来时从家里偷的。
本想着把钱寄回家里,给自己留条后路,往后回家也不至于被赶出来。
现在看来,她要是想走,这两样东西她是留不住了。
她身上有东西这事,这家人也是知道的。
孙梅从家里逃出来,饿倒在路边,这家人捡到她时,就已经察看她身上的东西。
一开始这家人还存着让她当儿媳的想法。
但是一个人品性如何,装个一天两天还行,久了就暴露出来了。
而且,当初敢借她钱,也是她说把东西卖了还钱。
“我们家留不起你,你把钱还了,走吧!”
孙梅不想把东西给出去,“可我没钱。”
“你那两样东西虽说值不了多少钱,抵给我们也认了!”中年妇人一脸嫌弃的说道。
她都怪自己当时太心软,就不该救这么个麻烦精来。
懒不说,现在还谎话连篇。
要不是刚才那些人拎得清,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时予姝返回来了,她刚才在孙梅的身上感觉到了些微的灵气,便扯了个借口,说有东西落在了农家饭馆里,回来找找。
“老板娘,她借了你们多少钱?”予姝问道。
“姑娘,你怎么又回来了?”中年妇人一脸惊讶。
予姝,“我吃饭时,掉了东西,回来找找。”
说着她进了屋内,没一会儿出来了。
正好这时孙梅不得不把身上的银镯子和玉牌拿出来,不过她攥在手里,“东西给你们也可以,你们得再给我点路费。”
“当初你借钱可不是那样说的,这两样也不是值钱的东西,我还觉得亏了呢!再给你钱是不可能的,东西放下,你赶紧走!”
不是中年妇人占她便宜,她是真觉得自己吃了大亏了。
“可我离开不能身上没钱!”孙梅觉得她这要求一点也不过分。
予姝听到后,走了上去,“老板娘,她借了你多少钱?”
中年妇人说道:“一百五十块钱。”
“那她手上的东西还真不值这么多。”
予姝能感觉到,那些微的灵气,就是孙梅手中的玉牌上的。
这东西对她来说,有钱也是买不到的。
不过这玉牌外面有包浆,阻止了里面灵气的泄露,要不是她五感灵敏,也发现不了。
见予姝看向她手里的东西,孙梅眼珠子一转,“这是我家祖传的东西,你要能出两百,我就卖你。”
予姝,“我可不是冤大头,这东西我看在老板娘人好的份上,最多给你一百六。”
那样,孙梅还了钱,还有十块的余钱。
孙梅觉得有戏,“一百八,不能再少了。”
予姝叹了口气,“就当我日行一善了。”
她拿出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孙梅感觉予姝这身架子单薄,也不怕她耍赖。
予姝东西入手,就把钱给了她。
中年妇人怕孙梅不给,一把抢了过来,然后数出三十给她。
“你在这儿的吃喝我们都没算你钱,你走吧!”
她儿子这时扔了个包袱出来,“这是你来时的东西,我们不会占你半分便宜。”
孙梅快速打开包袱,清点起家当来。
“那件绿色的外衫不是说给我了吗?怎么没拿出来?对了,还有双红布鞋,那可是我做的。”
中年妇人一言难尽的看着她,“那衣服只是借你穿的,谁说给你了。还有鞋底子是我做的,面布也是我的,你就上了下鞋面,我让你别做,你抢着做,怎么现在就成你的了。”
她也有闺女,在外上大学,鞋子本来也是给女儿准备的。
不过孙梅来了后,她只是暂时借她穿,否则她天天穿一双鞋,脚太臭。
中年妇人对儿子还是很欣慰的,一开始儿子对孙梅也有心思。
经她劝说后,儿子也看清了孙梅的本质——好吃懒做,吃不得半点苦,便不再存有别的心思。
现在家里开个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