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顿了顿,有点不自然地说道:“也没有,就是那个...那个你们经常去逛的大卖场,是我家开的。”
“卧槽,小白,你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啊。”平时非常喜欢买买买的盛伟刚被惊的大声吼道。
夏厦也没想到他随口一说的玩笑话,居然就是事实,难道他突然有了了不得的点石成金、出口成真的特异功能?!......
几人在盛伟刚的一番科普下,确认了,小白是个隐形的富三代、全国上百家大型连锁商场的唯一继承人。
不过小白不是这么认为的。
现在还稍显稚嫩的小白,用坚定无比的话说道:“我以后会靠自己,并不会继承白家的家业。如果可以,我愿用这些换回我爸妈的生命。”
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我们接着聊剩余的几位。
98年出生的夏厦,18岁,是一位电影学院的大一新生,不过也因为参加节目,办理了休学。
他家倒是简单,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都是唱越剧的,祖传的。
秦伟刚是95年6月的,大学上的是舞蹈学院现代舞专业,现在是大四期间,学校里没什么课了,其他的同学都在找出路,他来参加节目就当是实习了。
曾维比盛伟刚大三个月,他是95年3月份的,大学上的是音乐学院流行音乐专业,他的学业情况跟盛伟刚的基本一样。
曾维家比较特别的是,他有一个才10来岁的弟弟,特别的黏他,据说小时候是在他的背上长大的。
这点让其他五个独生子非常的羡慕嫉妒恨,因而在他炫耀完弟弟后,就被众人围着暴打了一顿。
杨帆是他们中最早出社会的。
22岁的他,已经在社会上摸爬打滚了差不多四年了,高中毕业就出社会了。
他是个彻底的孤儿,被一家话剧剧院的老板捡回家当孙儿养大的。
其实他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登台演唱,为生计忙碌了。
也许是上台演戏花费了太多的心神,他的书读的不好。
高三那年独身的爷爷去世以后,他没考上大学就没再读书了。
他一个人担起了爷爷留下来的剧院。
改革开放以来,喜欢话剧的人变得很少,每天排的剧越来越少,剧院的收入经常不足以支付师兄师姐们的工资。
很多人都离开了,最后只剩他还在苦苦撑着,寻找着各种出路。
所以无意中看到海选的海报,他就报名来到了节目组。
他说没想到他能留到最后,他说等他有更大的能力了,一定要把爷爷留下来的剧院再次开起来,把那些散落在各地、艰难生活着的师兄师姐们都请回来。
黎宵也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的情况。
听到他说毕业后从事的是广告设计,大学期间就曾开过工作室了,几个弟弟都纷纷竖起大拇指。
都介绍完了自己的基本情况以后,他们还按大小排了排序,统一了一下称呼。
当说到叫黎宵黎哥时,杨帆提问了:“我一直想问你们,为什么你们要叫黎宵黎哥,而不是宵哥呢?”
夏厦是个积极回答问题的好孩子,“还能为什么,因为黎哥不让呗!”
“为什么?!宵哥也很好听啊,还显的更亲切。”杨帆更纳闷了。
“是啊,为什么?黎哥,解释解释呗!我也想知道。”夏厦回过头反问着黎宵。
黎宵:“没为什么,你们要么叫我黎哥,要么跟我家人一样,叫宵宵吧。”
“那我们还是叫你黎哥吧,都叫顺口了。”
为什么?黎宵能说,宵哥宵哥小哥,很容易弄混,他不想他们叫吗?
称呼这一趴过了以后,夏厦又起了八卦之心,“不对啊,之前大家都没聊到感情状况啊,我跟小白也就算了,毕竟一个未成年,一个刚刚成年,你们四个哥哥呢?总不至于都还单着的吧?来吧,哥哥们,说出你们心中的故事吧。趁早说明情况,我们以后也好帮着打掩护啊。”说完,他一脸坏笑地看着哥哥们。
盛伟刚看着他那欠揍的样,好笑不已,给了他一拳,“哪有那么多的故事啊,都搞学习去了,哪有空脱单。”
曾维也跟着点头。
夏夏于是扭头看向杨帆。
杨帆:“看着我干什么,我天天想着救活话剧院都不够时间了,哪有时间谈恋爱。”
黎宵接着说:“也不要看着我,我天天忙着搬砖,没时间也没兴趣脱单。”
夏厦一脸的失望,“黎哥,你不觉得你单着,有点浪费你那张脸吗?”
“一点也不觉得。好了,你个小屁孩,就不要这么八卦了,现在我们进了这行,在这方面,更要注意点倒是真的。”
众兄弟纷纷点头认可。
这天晚上,他们聊了很多,聊到很晚。
通过这一次的夜谈会,他们彼此之间的关系也更好更融洽了。
第二天的早餐,FB的少年们果然吃到了黎宵做的面条,非常的美味。
黎宵却谦虚地说:“这是昨天打包回来的底汤的功劳,我就是煮了一下面条而已。
这厨房里的工具用品跟调味料都还不全。不说别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