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羽浓被两个力气的嬷嬷给拽起来,堵住了嘴直接抬去了偏厅,再将往地上狠狠一丢。
羽浓直接就趴在地上,闷哼一声。
“贱人!”高姑娘一想到殿下的伤,那怒火就强忍不住,亲自踹了几脚,眼中还有压不住的杀气。
“姑娘您省省力气吧,这贱蹄子就交给老奴来处置,别脏了您的手。”嬷嬷讨好道。
高姑娘这才松了手:“今日要不是殿下福大命大侥幸逃过一劫,险些就被你出卖给害了,贱蹄子,你竟敢出卖贵妃和殿下,亏得殿下还想留你一命,我呸,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羽浓慌了,朝着高姑娘摇头:“姑娘您误会了,奴婢从来都没有做过对不起娘娘的事,反倒是殿下……殿下是假的,殿下才是要谋害娘娘,撺掇江山,您可千万不要被殿下给骗了。”
一听这话,高姑娘刚刚压下去的怒火又被挑起,朝着羽浓狠狠地打了几巴掌。
“贱人,你敢污蔑殿下!”
高姑娘手中力道不轻,直接将人打翻在地,羽浓趴在了地上,嗷呜吐了口血。
“姑娘,奴婢没有骗您,奴婢要见贵妃娘娘。”
“见贵妃?你就死了这条心吧。”高姑娘将人打成这样,根本不可能让羽浓出去。
此时外头传三皇子来了。
“殿下来了?”高姑娘一脸疑惑。
高夫人想了一会儿劝道:“应该是来质问这贱婢幕后主子的,你后退几步,别让殿下知道你刚才的模样。”
高姑娘乖巧点头,脸上又恢复了温婉模样。
嘎吱门开了。
江凛苍白着面色走了进来,先是含情脉脉地看向了高姑娘,高姑娘小脸一红,低着头。
“给殿下请安。”高夫人行礼。
江凛亲自将高夫人扶起来,虚弱地说:“夫人不必多礼,深夜前来多有打搅。”
“殿下客气了,咱们日后都是一家人,给殿下效力是高家的福气。”高夫人话说得漂亮,指了指地上的羽浓:“这丫头嘴硬的很,什么也不招,依我看,还是直接打死了省事儿。”
羽浓一听,眼中爬上了恐惧,她抬起头看向了江凛,被对方眼中的冰冷寒色吓得一哆嗦。
“夫人,可否将此人交给我,明儿天亮我再将人送回?”江凛问。
高夫人点头。
“殿下,这贱人狡猾多端,刚才还污蔑您是冒名顶替的呢,您可万万不能心软。”高姑娘劝。
江凛挑眉:“还有这事儿?”
高姑娘点点头。
“多谢提醒,本殿心里有数了。”江凛冲着高姑娘微微笑,一个眼神示意便让身后的侍卫将羽浓给带走了。
“夜深了,本殿就不多打搅了。”
“殿下慢走。”
离开了高家,江凛一直都在想自己究竟是怎么暴露的,明明前一日,丽贵妃还商议着丽家舅舅来,要如何对付六皇子。
短短一日,就翻脸搜查他身边的人。
不对劲!
将人带回去,又派人去请纳兰清过来,看见了纳兰清,羽浓眼中的惊恐之色更浓。
“咱们应该是暴露了,尚且不知哪出错,她必定知道。”江凛道。
纳兰清会意,这是要审问羽浓的意思。
来之前长姐给了她很多的药丸,其中就有审讯的,专门对付骨头硬的人,掏出药丸捏住了羽浓的下颌,将药丸塞入。
“咳咳!”羽浓被呛的连连咳嗽,怒瞪着纳兰清:“你休想问出什么,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们这群大逆不道之人,必定不会有好下场。”
一炷香后
药效上头,纳兰清眼看着羽浓的神色变得有些缥缈,跪在地上不停地翻滚着身子,时不时的发出痛苦的哀鸣。
“我宁可死!”羽浓紧咬着牙说。
纳兰清神色淡淡。
又等了一会儿,羽浓只觉得浑身犹如被千万只蚂蚁啃食,又疼又痒,宛若被火烧了似的。
纳兰清说:“贵妃都将你赐给了高家,你也没必要死扛着了。”
这话直接就瓦解了羽浓的心理,她跪在地上,想着这么多年为了伺候贵妃,贵妃却能毫不犹豫的将自己赐给了高将军。
此事,就是羽浓心里的一根刺。
最终,羽浓强忍着疼说:“是临安派人送来的书信,信中说皇上被困在了就临安,有人趁机冒充了身份,试图谋取皇位,贵妃娘娘向来多疑,所以,想抓着殿下身边的人质问清楚。”
“临安?”纳兰清疑惑。
“是皇上身边的锦衣卫派人送出的书信。”
纳兰清蹙眉,对这话只相信了一半,等着又过了半个时辰,羽浓已经丧失了理智。
问到的结果还是一样的。
“将人送回去吧。”纳兰清想问的已经问完了,羽浓留着也无用了,江凛让人将羽浓送回了高家。
去了高家,羽浓也是活不成了。
纳兰清坐在椅子上沉默了片刻,江凛冲着她走来:“想什么呢?”
“依照长姐的手段肯定不会让书信传到邱丽来坏事,应该是临安那边出现纰漏了。”
纳兰清相信云瓷的手段。
“你即刻派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