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生只给我留下了一张图画,我按着样子在巫司院里找了个地方而已。”司徒月轻描淡写道。 “那你们读书识字什么的呢?”顾忆在书桌上转了几圈,确实没看见什么书写工具。 “书只有族长可以读,文字也是因为我是圣女,必须要阅读一些先人留下来的内容才学习的。剩下的孩子们,不允许留下书记文字,只能依靠言传身教。即使是蛊师一族,也不是所有人都会炼蛊的。”司徒月瘫坐在椅子上,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朦胧的人影。 “母亲的样子我从没见过,她的故事我也只能从阿雅嬢嬢嘴里知道一些。但其实,阿雅嬢嬢也并不多提,只有这幅画,是母亲本人留给我的东西。她和其他所有圣女都是不一样的,她曾经想要让每一个孩子都能有机会来巫司院,可我努力了很久,也只能依靠能操作所有蛊物的天赋和圣女血脉博来让这些孤儿待在这里的权利。 我不明白,明明这些孩子们长到十五岁就会被各个家族带回去当奴隶。奴隶不许碰蛊虫,哪怕我教的再多也不会有用武之地......可是我又舍不得解散这里,看到他们的时候,我总觉得好像坚持下去就会有不一样的结果。诶?我怎么......” 说着说着,司徒月觉得自己的脸上有些痒。她伸手一摸,只摸到一片潮湿。明明她是很坚强的人,这几天却一直都在哭,像是个软弱的婴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