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我们阿然遭了殃的?”
宫良末沉默不语。
这样争吵下去没有意义。
有一种人,你过得好,他酸你飞黄腾达目中无人,你过得不好,他落井下石嫌你磕碜。
他不知道言清是否如此,但这一刻他看待宋嘉仪并不客观。
安安正要开口,宫良末摆了摆手示意罢手。
他不想再继续争吵下去,反正也吵不出个结果。
言清见此,立刻拿捏上了:“怎么不说话了?剧组来来往往百十来号人,谁都有可能,你怎么查?说给我听听?”
他往另一边的藤椅上一坐,高高翘起二郎腿,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散发着嘲笑的气息。
安安额上青筋暴起,指甲深深钳进肉里。
对她来说,这基本就是到达了她容忍的极限。
她忍了又忍,觉得还是忍不住,开口骂道:“踏马的,老娘忍不下去了!”
她伸手开始撸袖子,一副要上来揍言清的架势。
宫良末将她拦住了。
“算了算了,别打架,影响不好。”
宫良末好说歹说将她哄住了。
他还没见过安安打架呢!
这要是真打了,不吃亏还好,万一吃亏了,回头张秘书铁定找他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