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英雄难过美人关，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教训还不够多吗？”
她连用三个典故，足见之前做过功课，当得上真心劝诫四字。
宋嘉仪想笑，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
她努力了半天，依旧未能挤出一个笑容，只得放弃了。
宋嘉仪摸着安安的头发，缓缓道：“你说的也许是对的，也许不全是对的。”
“顾老师他……他很好啊，他没有错，长得好看不是他的错，我只是没法抑制自己对他的喜欢，才会变成这样，我也不想这样的。”
她眸子里又见迷茫之色：“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啊，兜兜转转，还是原地踏步……”
细思其源头，这短短数月里的苦痛其实都是因顾筠然而起。
是他一遍一遍将她伤的体无完肤，遍体鳞伤。
是他带着她一点一点脱离了宋晋远为她打造的乌托邦，又亲手将她拖进了无尽深渊中。
亦舒曾说过，人成长之后，爱一个人不再爱他的五官皮相，而是爱他无形无相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