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安安和宫良末去宋宅接宋嘉仪。
久违的蹭上了宋妈的早饭,安安顿觉神清气爽,一扫疲惫。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某人拿上了黑卡,自此走上人生的巅峰。
她边吃饭边听宫良末交代行程。
说到节目拍摄,她插了一句嘴:“顾筠然住院了,听说是肺炎,节目组不少人都去探病了,聂导代表节目组送了花,你怎么打算的?”
宫良末抬头凝视宋嘉仪,他打算先听听她的想法。
宋嘉仪放下勺子,视线在二人脸上挨个扫了一圈,瞧着跟做贼似的:“送个果篮好了,我们又不熟。”
安安和宫良末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里读出了未知的想法。
从他二人的角度,自然不希望宋嘉仪同顾筠然有什么纠葛。
宋嘉仪和顾筠然的数次见面均是状况百出,处于下风的状态,所以对于顾筠然他们纯粹是能避则避的心态。
宋嘉仪也能够如此想当然最好。
不,应该说是很好。
但又觉得真如此了,并不太符合她的做法。
所以两人抱着既认可又怀疑的态度交换了下视线。
宋嘉仪吹了吹粥,抬头扫了二人一眼,一语点破二人的小九九:“再说,我想你们也不希望我去吧?”
二人又交换一个眼色,不约而同的点点头。
“不去最好!”
“当然不希望你去!”
这两人总是如此,当她不存在,且最近频频交换眼色。
要不是她知道安安一早就跟张秘书在一起,她都要怀疑两个人背着她暗通曲款了。
她有时真想给自己装个眼神翻译器,这样就能一眼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了。
“叮”的一声,宋嘉仪将喝粥的汤勺丢入瓷盘,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气鼓鼓的说道:“良末哥作为我的经纪人,全权托管我的工作,和工作伙伴的交际关系也算工作的一种吧?”
得到宫良末肯定的答复,她双手抱胸,破罐子破摔的说道:“是要送花还是果篮,你看着打理吧!我都没意见。”
说罢,她瞥了眼还在揣测的安安,抬头挺胸,一脸高傲的姿态:“我吃饱了!我去车上等你们!”
宫良末点点头:“那我就看着处理了。”
安安拿眼睛白她:“做给谁看呢?装腔作势的!切!”
下午到影棚拍摄,宋嘉仪负责给新韵自家旗下的杂志社拍摄封面。
安安观摩的时候忍不住吐槽:“你这蹩脚的操作总让我怀疑你是不是来搞笑的!”
宫良末则是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当中可能没有意识到掩饰一下自己的想法,分别出现了摇头三连与叹气三连。
摄影师不敢得罪大小姐,最后亲自下场,挨个姿势进行指导。
好在大小姐脾气收敛不少,全程不发脾气不炸毛,虚心向学,敢于求教,竟也很快完成了。
当然他也没敢拖太久,还是怕大小姐不高兴。
从前大小姐在摄影棚炸毛,直接将拍摄用的道具摔在摄影师脸上给人打断鼻梁;脾气上来了,将器材摔得七零八落什么的亦是家常便饭。
为此工作人员走了一个又一个。
正所谓铁打的大小姐,流水的工作人员。
他们这些小流水哪敢跟大小姐呛呢!
另一边,顾筠然因祸得福,得了假期躺在医院安心养病,后面的日程纪潇统统改道,勒令他好好休息,待身体康复之后再做打算。
他在医院住了两天,病情有所好转之后,便急着出去工作。
给言清好说歹说拦住了。
言清晓得薛佳忌日将近,顾筠然想用工作麻痹自己。
因此虽然停了工作,他也不敢放他一个人。
每日晨昏定省,准时到顾筠然家报到。端茶送水点外卖——因他做饭实在是太难吃了,顾筠然觉得能吃得下言清做的饭的人,当是高人一等之人。
毕竟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
橙子则全程不给言清一个好脸色。
尽管这人喂饭、铲屎、抓痒、顺毛,一条龙服务做的十分敬业,它依旧不屑一顾。
言清一来,它就将头往肚子里一埋,当他不存在,或者干脆找个角落猫着睡一整天。
就连放饭的时候,它都不肯出来,只等晚上他们都睡着了,才摸黑出来啃猫粮。
大约是嫌弃他太吵了吧。
言清的聒噪与碎碎念功力,是比更年期妇女还要妇女的。
时间如此一晃而过,很快就到了晚会排练的日子。
近一段时间来,宋嘉仪思来想去,自己确实没什么像样的才艺可以拿得出手。
她最近行程安排十分紧凑,原本想排个舞蹈勉强凑数的。
孰料舞蹈老师看了她的动作大呼头痛,直言趁早放弃。
还说毕竟是晚会表演,那么多人观看的,她又好歹是个明星,总不能排个小学生广播体操上去表演吧!
一番话打击的宋嘉仪心灰意冷,也不往这方面去想了,干脆听从宫良末的安排,接受声乐老师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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