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度硬是啥也没用，光靠自己的身体素质硬扛过了这一波波的落石攻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几个小时，或者几天，越到后面巨石落下的频率越快，凌度甚至没有查看时间的机会，只能不断咬牙坚持，突破自己的身体极限。
训练结束，凌度被传送出了虚拟对战训练场，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大厅的地毯上。
嗯，大概是升级了原因，这地毯比4级中转站的练习区大厅厚实了不少，也软和不少，躺着还蛮舒服的，好想就一直这样躺下去啊......
但是不行，就在这里一直躺着太丑了，虽然并不会有人注意你，但是凌度自己心里过不了这道坎。
磕了一颗疗伤丹，凌度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大厅角落，拿出佛光蒲团，坐在上面开始恢复精神力。
“没想到一升上5级，这虚拟对战训练就这么难...让我好狼狈。”凌度对呱呱抱怨。
“倒也不是升上5级就难的，是随着你本身的身体强度来制定的，主要是你的速度属性挺高的，而可能其他弱一些的5级竞技者只有你速度属性的2/3，甚至夸张点的，只有1/2。主脑AI总不可能让他们也体会和你相同强度的速度训练吧？那估计一下就没了。”
“倒也是...”凌度点了点头，“不过升上5级之后，应该摆脱了之前4级那个烦人的派系了吧？听他们的狗腿子一号说，派系老大应该是6级即将升7级，还有那个领头堵我的人，旁边有几个小弟看着也都是即将升级的样子。也不知道那个派系的老大会不会用道具亲自进5级世界堵我，不过现在我的身体属性应该远超于他，大不了在副本里解决。”
说到狗腿子一号，凌度忍不住嗤笑了一声：“都不知道他们那个派系老大单人角斗排名是多少，前50名的比赛都没有遇到过，连50名都打不进，还好意思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真好笑。不过我还是问问扶渺渺吧，毕竟那边是盯上我之后再去联系她的，别她又受到骚扰了，让我还挺过意不去。”
“你都带她过了一个副本了，有啥过意不去的？而且相信那个夜总会的牛郎也好，给牛郎点香槟塔也好，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吧？自己缺少分辨是非的能力，关你什么事？”呱呱持有不同意见，“而且这次事情有你在旁边提醒着，除了损失一些晶能币外，她并没有更大的损失，比如丢命丢道具什么的，反而这次的事情更像一个警醒，让她以后对这种事情有警惕心，不会再轻易上当了。如果没有你在一旁提醒，她指不定会被人骗得团团转，得到一个非常惨痛的教训之后才会醒悟。”
“话也不能这么说，虽然你说得有一定道理啦，但是她遭受这种无妄之灾，本质还是因我而起，我有一定责任。”凌度对呱呱的话并不是很认同。
“是因为她看起来最好骗吧？不然那些人为什么不直接来骗你？而是迂回一下选择让她来降低你的警惕心？还好她能听得进你的劝告，不然她就真的是最近流行的那种什么‘伥鬼朋友’，只会被刺你那种。”呱呱不喜欢这种软弱好骗的人。
“并不是吧，她就是单纯了一点，毕竟之前可能也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凌度继续反驳。
“呵，都4级竞技者了，还这么单纯，也不知道之前通过的副本是不是因为她运气好。”呱呱嗤之以鼻。
“你这是受害者有罪论，她怎么说也是受害者，还是损失了财务的受害者。只有千年做贼的，哪有千年防贼的？被骗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谁都有第一次，谁都有没有经验的时候，不能以你这几亿年或者更久的阅历去要求一个20来岁的小姑娘吧？会被骗只能说明骗子的骗术高超，只能说明骗子无耻，骗子就是坏人。”凌度对呱呱的话十分不赞同，语气也急促了一点。
呱呱之前是很不能理解人类这种低等级生命体的情感的，在它的世界中，只有成功或者失败，但是跟着凌度久了，看了各种各样的骚操作，还是染上了一点人情味，他甚至都会反思自己了。
确实自己是站在一个上帝视角去观察这一整件事，所以觉得被蒙在鼓里被骗了财物的扶渺渺很愚昧，但是当局者迷，被骗的人很多时候都意识不到自己被骗了，骗子那么多，总会有一个为你量身定制的骗术。
“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我还是不喜欢这样会轻易上当的人。”呱呱想通了之后，也退了一步。
凌度也夸了呱呱一句：“因为你是高维度生命体，和我们人类看待事物的视角不同，有争议是很正常的事情啦！至少你没有那种高高在上听不进别人的意见，现在还会反思自己了，越来越厉害了！比主脑AI都厉害！”
“我哪有你说得那么好啦~”呱呱还有点不好意思了，但是却又问道，“我真的比主脑AI厉害吗？”
“嗯！”凌度用力点头，“主脑AI它手下有很多人，也管着很多小世界，权力很大，但是它从来，没有走下神坛查看一下大家真正的需求，而呱呱你不一样，你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哦不，很好很好的统！”
刚刚的争论仿佛没有发生过，一人一统的关系反而比之前更好了。
不过凌度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事情，她打开扶渺渺的私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