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聊什么？”凌度好奇。
“你看讨论组不就知道了？”游嘉言明示。
“奥，也对。”凌度依言打开讨论组，一打开，就是铺天盖地的消息弹了出来，实在是不知道就那么几个人怎么聊到999+的。
里面包含了大量的“好帅！”“打得好！”“姐姐杀我！”“揍他！”等无意义内容，穿插着几句认真的讨论——大多都是阎元清说的，从评价刀法到评价近战到最后的小法术，都有。
[临时]凌度：啊，你们看到了，怎么样。
[临时]孙梦秋：干得漂亮，看到那么高高在上的人被你像死狗一样扣在地上，我就觉得好爽。
[临时]叶丽文：所以这个大腿我抱定了。
[临时]扶渺渺：你很厉害。
[临时]尚听云：没受伤吧？
[临时]游嘉言：哇，你们不在现场不知道，超~壮~观~的。
[临时]尚听云：有点后悔今晚没跟你们一起了。
[临时]阎元清：刀法我比不过你，不过近战我有信心，没想到你还会一点法术。
[临时]凌度：啊~元清君，回到中转站之后，让我们进行宿·命·对·决吧！
[临时]阎元清：......
[临时]孙梦秋：哈哈哈哈哈，你怎么没有一点强者的样子？刚刚和游嘉言说的什么“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不是挺好的吗，还以为你会认真起来呢。
[临时]游嘉言：这就是强者的世界吧！
[临时]凌度：啊，一直认真很累的，轻松一点不好吗，比如阎元清就是一个很认真的人，我就觉得好累。
[临时]阎元清：并不累。
[临时]孙梦秋：不过游嘉言的问题我也想问，你感觉怎么样？不是说几分力的问题，是还有多少余力？
[临时]凌度：不知道阿迪森全盛状态是怎么样，但是这种程度的战斗，在我不死的情况下，再来个五六七八个没问题。
[临时]游嘉言：wow，时间快到了，我们差不多也要把阿迪森扛回来了。
凌度结束群聊，收起折叠凳和桌子，桌上的东西剩下的不打算吃了，到时候直接扔掉吧。
凌度走到阿迪森躺着的地方，伸手准备把他拖回去，游嘉言走上来：“要不脏东西我来拖吧？”
“倒也不必...”把瘫成死狗的阿迪森说成脏东西什么的，确实有点爽。
“我还没死...能听到。”阿迪森似乎完全扛住了蒙汗药，突然醒了，还吐了一口暗色粘稠的血，也许是脏器碎片也说不一定。
游嘉言看到阿迪森这副样子，之前对于副本boss那种天然惧怕早就没了，甚至还想笑。
“该，叫你罔顾人命，动不动找别人献祭什么的，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自己高人一等？醒醒吧，大清早亡了。”
凌度拉了拉游嘉言，不是因为不想他笑阿迪森，而是示意自己想问点正事。
游嘉言避开，露出阿迪森仍然躺在地上的身影，平时整洁的衣服现在破破烂烂，矜贵的脸也被打得又红又紫。
“你现在多少岁？”
“62。你问这个干什么？”
凌度直起身，手指抵着下巴就开始琢磨，女大公沉睡了500年，加上庄园里有好多之前主人的画像，凌度之前就想问了来着，按照吸血鬼的体质和年龄，不至于等不了这500年，导致庄园主人换了那么多代吧？
所以凌度隐隐怀疑事情有哪儿不对，难道阿迪森其实是个强一点的人类？
但是62岁的人类这个状态，也不可能，连吐的血也不像是新鲜血液的样子，而且银器对他明明有效，难道还有什么隐情？
啊，想不出来，打直球好了。
但是套话也要讲究方法，总不能直接问“你这样做到底有什么目的”吧，那人家会告诉你才怪哦。
“真是自私啊，什么为了复活女公爵为己任，实际上是为了你们自己吧？半成品。”凌度似是感叹似是鄙夷地说。
阿迪森瞳孔猛地缩了一下，似乎是像抬头看凌度，但是伤得太重抬不起头，看起来就像是稍微往凌度这边偏了偏。
游嘉言也愣住了，张了张嘴，似乎想问凌度为什么这么说，但是直觉告诉他这样问出来又会显得自己很傻，所以又把嘴闭上，在旁边给讨论组的竞技者们文字直播。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阿迪森嘴硬。
凌度围着他慢慢走了两步，当然也不是白走，是为了给他造成一点心理压力。
“找献祭也好，让无辜的人提供新鲜血液也好，都传了这么几代了，以你的年龄根本没见那位吸血鬼女公爵吧？或者说根本没见过吸血鬼女公爵醒着的样子，所以你们算是，嗯，陌生人？真的会有人因为前面祖先传下来的信念做到这一步吗？尤其还是像你一样唯利是图的贵族。”
阿迪森下意识想捏紧拳头，但是手筋被挑断了，只有痛感传来，他虚弱的声音里暗含警告：“我不管你知道什么，计划是不会改变的！”
啧，嘴真硬，一点消息没套到，反而把自己推测的东西说了个七七八八，凌度正想着该怎么办，突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