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意味着,现在的她会接纳、包容他目前展现出的一切。
怎么忘了呢?这是个会将一切合理化成“他喜欢我”的可爱姬君呀。
麻仓叶王不再迟疑:“不。”
他以折扇挑帘入内。
女房对他好感大增,在取得初桃的同意后就退身离开,给两人留出了相处的空间。
他再去看少女的眼角,却已正常如初,不复泣颜,就好像刚刚是他看错了似的。
初桃的桌前摊着书,这是她原本要看的。
见麻仓叶王来了,给他让出些位置,却被青年用扇柄按住了肩膀:“就像之前说好的那样,随意将我撇在一边休息就是,我只要看着姬君就够了。”
他揉了揉酸胀的眉心,虽然没有职务,但因为和平安京第一美人婚嫁一事,明里暗里的冷剑可不少。
甚至还有觉得他玷污了红雨姬要咒杀他的。
于是初桃又挪了回去。
但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你若要休息,为什么不在我这里呢?”
『——“让我也看看你!”』
麻仓叶王忍俊不禁,却也没有推辞。
他枕在少女的腿上,感受到她时不时落下的视线,那空闲的一只手随意地撩着他的头发,绕圈、拨弄。
他很快就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是黄昏,女房悄然为他们送上了饭食。
两人一起就了餐。
麻仓叶王又乘着月色弹奏一曲,远远地,藤原佐为好像辨出了他的琴音,幽远的笛声紧随而至。
在这悠扬月色中,一琴一笛,共奏佳音。
初桃?她欣赏音乐等数值自己涨上去就够了。
月亮隐于云层,昏暗的房间里,响起了铃铛清脆的声音。
唯有在初桃动作幅度大时才会发出这种声音。
无他,实在是这人根本不好好穿衣服的错。
他先洗完了澡,无聊的等待时间里靠在塌上看书,许是天气燥热,那薄薄的里衣被他敞了些,那酒红色长发间若隐若现的胸膛一下子落入初桃眼中,这不是在勾引人吗?
玩家可把持不住。
她趁着暗下来的夜色,扑到了他的身上。
麻仓叶王好整以暇地抬手,压着少女的腰腹一带,她就跌坐在他怀里,撑着他的胸膛。
摸到了,如白玉温凉,光滑极了。
月色又从云层间透出来了。
怀中的少女还带着刚沐浴过的湿意,宛若出水芙蓉,双眸含光,眼睑微润。
又和来时所见隐隐重合。
他忽而抬头,亲吻上她的眼睑,是湿润的咸涩味道。
初桃好像有些困惑:“叶王?”
青年无言的亲吻连绵而下。
落在鼻间,落在脸颊,落在下颌。
她才像是意会过来这是夫妻间的某种情趣,送上了自己的嘴唇。
这里也要亲亲嘛!
初桃本以为他也要像之前那样轻飘飘地过去了。
但那份温软却停留的格外久,一点一点地描摹着她的唇形,然后在她无意识张口时,侵入她口中,纠缠唇舌。
很快就透出一声呜咽。
实在是意料之外。
她的呼吸都被占据了,可明明被亲的喘不过气、都无法呼吸了,少女的眼眸却亮晶晶的,在他松开稍许后又低头蹭回上去。
这点倒不像猫,而是热情的狗勾。
衣衫,自然而然地褪开了。
喜欢的人之间互相贴近,即使不做任何事,却也足以让思绪模糊,被视线拂过、被啄吻过的地方发热发烫,像是沸腾后的热气一般缓慢深空。
少女白皙的像是初雪时的第一抹月色,猩红的梅花便在雪地间一点点绽放。
脚腕上清脆的铃声却又唤回了神智,让人保持片刻清明。
初桃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虽然不太明显,但今天的麻仓叶王好像要比前两日更具进攻性一些。
舌尖被咬破了。
锁骨上的吻痕也有些深——属于那种,她虽然调了痛感但还能感觉到一点的痛。
而且,她不知何时被压在了青年身下,按着她腰腹的手用了力气,稍稍移开就出现了红痕。
初桃只看到他低垂的头,看不见他的表情。
若是继续下去,又会变得怎么样呢?
有点危险。
啊。
她问:“叶王,你是不是吃醋了……?”
母亲大人说,不喜欢就要停止。
初桃声线还是软的,一时换不过来。
所以她拉住了他的手。
麻仓叶王方才停下,稍向后一点,却没有直视她。那夹杂着克制的欲色与晦暗的情绪全都被遮掩住了。
阴阳师苦笑说:“我今天看到姬君哭泣了。”
“……唔。”初桃认真地想了一会儿,是她不适应六眼生理性流泪那会儿,“我没有哭。”
“……”
见他不信,她叹了口气:“生死有命,哭泣是没有用的呀。我只是眼睛难受而已。”
这是实话。
人也确实死了,可五条觉和五条忧虽不具任何威胁力,但实在叫人不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