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正厅的门柱上。
春联一贴上,红纸金字,整个正厅都焕然一新。
年丞运对自己的作品颇为得意,府下的人虽大字不识,但绞尽脑汁来夸,把年丞运夸得神采飞扬。
直到晚上的团圆饭,年丞运脸上的笑容也没下来。
年宿宿穿了新衣,一身赤红色的袄裙,外披一件鸢色大氅,衬得她的皮肤白里透红,撑一把油纸伞从白雪地里走来,活像画中人。
庭中的雪几乎要没过鞋子,因今日除夕夜,是杨月蓉规定的休沐日,便没人扫雪。
年宿宿进了厅内,抖抖大氅上沾到的雪,把伞放到一边,这才发现前厅还有个人在——年巧月。
年巧月穿的仍旧是旧衣,一脸病态,脸色苍白,坐在圈椅上小心翼翼地盯前她看。
她走近了些,年巧月起身,朝她颔首:“姐姐。”
十几日不见,在箫府的事她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可年巧月却向她道歉:“姐姐,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好不好?”
年宿宿猜是年丞运和她说了什么。
年巧月是否能解除禁足,也就年丞运一句话的事,他们今日一定见过面。
她叹气,“算了算了,大过年的,别提晦气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