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尘女子,虽然万般风情,但是男人们一般都知道,这是逢场作戏,根本当不得真。风尘女子只是会爱你的钱,并不会爱上你这个人。故而男人们一般清楚地知道,不能爱上一个风尘女子。 可是,这世间偏偏就是有那么多不识趣的男子,一定爱上一个风尘女子。 韩香最开始,是京城的一个烟花地的头牌,后来遇到了另一个浪荡子弟,采花鬼申阅。于是两个风尘高手,居然来了一场意外的爱恋。情到深处,申阅甚至还甚至替韩香赎了身,两人结为了夫妻。 然而,好景没过多久,两人都改了自己的毛病,一个招蜂引蝶,一个寻花问柳,渐渐地就又回到了以前。可是说也奇怪,即便是这样了,他们居然还能照样保持夫妻的关系,并且互不干涉,也算是奇葩了。如果,要是申阅不死的话,只怕他们这种关系,还会一直保持下去。 现在申阅死了,韩香似是万念俱灰,竟然又重老路,再起沦放了风尘之地。虽然三山六洞之中,还有那么多好汉爱着她,但是她却居然不正眼瞧她。尤其是姜友池,可是说比韩香的丈夫对他还要好,但是韩香就是看不上他。亦或者,他是不想他们之意,以后也变成和申阅那样。他宁可让有花钱来睡自己,也绝对不再让男人爱上自己。 先前,姜友池闻听韩香在江南烟花巷之中,于是追了过去。谁知韩香闻风逃走了,却又来到了这里。姜友池又闻讯追了过来,但是韩香似乎还不知道这些。 不此,现在三山六洞一大半的人都来了,韩香大概也是感觉到了。只是这个几乎没有用,因为韩香既然选择了逃避,那么即便姜友池再如何追逐,她也应该不会接受他。 美人之舞,一直都是景点男人疯狂的,男人们从来都经不住女人的诱惑。便是那许多自认为清心寡欲的人,一旦遇到能足够打动他心的人,也自然会起了欲念。 只不过,有些的欲念,很是强烈,而有些人,只不过是一闪而过。 舞毕,老鸨子这才说道,原来今日在玉风楼上,并不知来当花魁的,而是要卖掉自己。不管是谁,只要出价最高者,韩香此后便是他的人了。这一下,倒是所有人都没有到的。 他们原本都只是以为,韩香是要当玉风楼的花魁,可事实却并不如此。 底价是三百两白银。 于是,众英雄都被韩香迷住,竞价水涨船高。 俗格一种从三百两,攀升到三千两了。这时,已经没什么竞价了,而只剩下了两个人。一个便薛州地头蛇薛远非,另一个则是姜友池。姜友池最后出到了五千两,薛远非似乎也停止了出价,似乎是姜友池势在必得了。 “五千两,这位英雄出到了五千两,还有没有人出价?如果没有人能出得更高了,但是今天的美人儿,便归这个英雄了。”老鸨子又开口问道。 果然是没有人再出价了,因为大家是觉得不值。至少姜友池,也是拼尽资财,只是让想韩香走回正路。 “一万两!” 姜友池正在高兴之时,突然一个高亢的声音说道。众人闻声一看,只觉说话之人,正是薛州府的地头蛇薛远非。 这一下,连姜友池也呆住他,因为这么高的价,他也出不起了。 韩香倒是很淡定,似乎早知道这样的结果。 于是老鸨子又问道:“薛老爷出一万两,还有没有人出价?”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看来这次是真地没有人出价了,因为一般人都出不起这个价,包括姜友池。 “行!今天的美人儿,就归薛爷您了!来,上红帖,让薛爷画押!”老鸨子大声说道。 烟花巷有一个规矩,无论是开苞还是卖身,只要是得美人垂青者,都要在一个红薄签上自己的名字,以记寻每次都是些什么人夺了魁了。这些人,都是烟花之地的大金主,所以老鸨子也会格外留意。 这个帖子,就称为红帖,与办喜事的喜帖倒有几分相似。 老鸨子说着,果然有一个娇艳动人的小姑娘,端着红帖和笔墨上楼而来。 狂笑月歌看着这姑娘,却是微微皱了皱眉头。 薛远非博得美人,自是出尽风头,看来很是得意,人也立马精神了许多。于是他站起来接过红帖,拾起毛笔正要画押,忽然脸色陡变,像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 “暗月已逝,死期将至!” 只见这本红帖之上,并不是记寻的以往夺魁之人的名字,而只有这八个字。 狂笑月歌虽然没有看到红帖上写着什么字,但是他仅凭薛远非的脸色,便知道那个呆傻少年的目标,就是薛远非。 “原来是他!”狂笑月歌立马小声说道。 “你说,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