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我……那个……兴邦的婚礼,有我们能帮什么忙的没有?”陈兴祖尴尬地笑了笑。
陈建林点了烟,这才缓缓地吸了一口说:“兴邦都已经安排好了,因为当时你们都没在,也就没有安排你们的。”
“你说说这……”陈兴祖有些无奈地说,“兄弟结婚,我们这都没有帮上什么忙的,这不像话。”
陈建林看了他一眼,提醒了一声说:“兴祖,有些便宜话我们自家人就没有必要说了。”
“大伯,这也不能怪我们呀,真不是说便宜话,这不是他没叫我们嘛。”
“上次兴天结婚,兴邦他们叫你们过来吃席了吧?为什么不来?”陈建林有些生气了,“你爸不懂事,你们年轻人不懂事?他不来,你们不会来?现在村里多少人都指指点点说我们的,你真不知道?”
陈兴祖有些尴尬地坐在那里说:“我……我……这也不是没有办法嘛。”
“没有办法?”陈建林冷笑一声,“老的不懂事,你们小的也不懂事。你既然说一声自己家兄弟,那你们有把兴邦当成自己兄弟吗?自己不把别人当成兄弟,人家还得把你们当成兄弟,你们真就被人捧惯了是吧?”
陈兴祖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