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说是他的岳母?不是那个被休掉的席府当家主母?”
骆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可她眼下也顾不上这么多了,继续哭道,“哎呀我可怜的女儿啊……你都怀上身子了,竟还被夫家送回了娘家……这定远侯府真真是狠心啊……”
张禀恒嘴角抽抽,踢了一下他的小厮。
那小厮连忙大声解释道,“各位街坊邻居,可不能信口胡说啊,这席三小姐已经被我们家世子给休了。”
骆氏立刻又哭道,“定远侯府真是好家风啊……竟连身怀六甲的媳妇都容不下,她肚子里怀的可是你定远侯府的血脉啊……”
围观的百姓又说,“真真是可怜啊,才成亲一个月就被休,如今还怀着孩子,那定远侯府也忒狠心了些,竟也不想着把媳妇接回去么?”
骆氏心中得意,这是她临时想出来的法子,目的就是要逼着张世子把女儿接回侯府,至于怀孕什么的,她是胡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