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耳报神快得很!”
又吩咐,“回王府!”
“是。”
马车得得调转个方向,朝摄政王府去了。
到了王府正门,他直接抱着怀里的女人,抬脚先去了浮尘院,把人安放在内室,又叮嘱绿芽去煮了醒酒汤。
然后叫来南茗,“三件事。一是给王御史递个信儿,叫他明日上个折子,便说那胡倩倩粗鄙不堪,不配入宫为婕妤。二是再找人查查,那永安伯府有什么糊涂案子?另外,那定远侯世子,最近可是太闲了?”
南茗心中一凛,这爷又要出手教训人了啊?
教训人好啊!
否则总叫他感受那书房里的冰冻气息,他早晚得冻风湿!
都吩咐完了,楚珩钰这才理了理衣摆,抬步去前院花厅见客。
南茗拉住了他的衣袖,担忧地递上来一个东西,“爷,您可得……冷静啊!”
楚珩钰闭了闭眼,拉过他手里的佛珠,低声吩咐,“莫叫人进来。”
“是。”
他捻了捻手上的佛珠,深吸了一口气,才气沉丹田,推开了花厅的门。
一进花厅,一个杯盏就朝他面门砸过来。
安国公怒喝之声迎面而来,“你还知道王府才是你的居所?!”
楚珩钰躲过杯盏,先关了门,才转身抬眸清冷地说道,“劳国公爷屈尊降贵亲临王府,是外甥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