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好,话也多了几个字,没那么冰冷。
陆世泽连忙喊冤,“王爷,是昨日夫人提供了一个新的法子,才让伤处不那么痛的。”
楚珩钰幽深的眸子看向席阡陌,“哦?”
陆世泽说道,“夫人提供了一个把伤口像缝衣服一般缝起来的法子,不容易裂开。不牵扯到伤口,自然也不那么痛。”
“缝衣服?”楚珩钰皱眉看向陆世泽,“你将本王像破衣服一般缝起来?”
陆世泽抹了一把冷汗,“王爷,您哪儿能是破衣服?您是金贵无比的金缕玉衣。”
这不是重点好吗?
席阡陌无奈一笑,“香草,我饿了,可有吃的?”
“有有有。”香草连忙服侍她起身。
楚珩钰皱眉看着她,“你回内院去。”
虽然她是合衣躺着的,但被外男瞧见了,也是不合体统。
席阡陌心下一沉,一股说不出的刺痛尖锐地提醒着一个事实,她在他手心里,其实什么都不是。
高兴的时候,招之即来,不高兴的时候,挥之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