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很好地衬托出了荷花的傲骨,是副好画。”
李太傅点头赞道,他喜欢这种有风骨的画作。
康王也笑眯眯说,“此画画功扎实,构思奇巧,用色内敛,倒是更衬荷花的风骨。”
楚珩钰什么都没说,只是沉默地走到了一旁的另一幅画。
此画很是奇诡,没有用墨、没有用彩,只是用线条细细勾出轮廓,在深色的地方依旧是更细微的线条涂得密密麻麻,如同用墨一般。竟然也有深深浅浅,但比一般的水墨画又多了一种明明暗暗的立体感。
楚珩钰淡淡问国公夫人,“此画在你们案师的评判中排行是?”
国公夫人有些为难,“这一幅着实是奇特,但色调沉闷,难以引起夫人们的一致喜欢,倒是与方才那一幅清荷图难争高下,其余画作无出其右。”
意思就是这两幅应是最终的前两名了?
康王看了半晌道,“这秋猎……本王实在是没有看出猎物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