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长兰怕是有什么大病!
“她怀着身孕,你就当积德行善,别跟她吵吵。
学会保护自己,知道吗。”安鑫抬头,认真的叮嘱,
她就奇怪了,郑长兰的脑回路就跟接通了电线杆似的。
怎么就不会拐弯了呢。
咋每次看热闹都拉着自己,明明她不是那好奇心重的人啊!
“我记住了。”丁家珍这会也没再继续往下说,她就不信嫂子不好奇。
“没说啥事嘛?”
安鑫等了一会,被勾的不行,赶紧咽下嘴里的饭,认真的问道。
丁家珍灿然一笑,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听说姑父家去了个大姨,非要要照顾他,丁春花把奶奶接来就是为了镇压的。
谁知道今天大姨又来了,还带了个帮手,四个人打一块去了,说让你去帮忙。”
“呵呵!”
安鑫怕教坏丁家珍,没敢直接说出来。
她要是去了,趁着混乱的确会揍人。
可她想揍得是丁春花。
反正她又没有婆媳观念,不服就干,谁还能惯着谁。
这会都有点可惜,下午的时候,她咋就突然有事呢。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安鑫在梦中大展身手,完虐丁春花母女,打的不亦乐乎。
谁知道正打的兴起,被哐哐哐的拍门声叫醒了。
安鑫嘟囔着睁开眼。
她和赵奶奶都觉轻,老太太指定被吵醒了。
听见开门声,安鑫也睡不着了,磨叽了一会,还是打算出去看看。
这会天刚亮。
寒深露重,秋意渐浓。
喘口气都觉得凉。
安鑫裹了裹风衣,生生的打了个哆嗦,这要是在现代,哪能这么冷。
她都想念汽车尾气的味道了。
空气清新,她都有点醉氧,吃不了什么细糠。
刘向红坐在赵奶奶家的中堂里等安鑫,眼睛都嫉妒红了。
冰箱、空调、大彩电根本就不算数了,那一水的红木雕花家具不是有钱能买到的。
卧室与中堂之间,遮挡视线的金丝绕线“旭日东升”屏风,那是一般人能用的嘛!
得亏她今天来了,不然这个弟媳妇就错过了。
安鑫刚一推门,刘向红就像热情的主人一般迎了出来。
“安鑫啊,你来了!”
“啊~。”
安鑫借口打哈欠捂嘴,躲过了刘向红那不安分的手。
这人咋这么不自觉,哪有随便摸人家手手的,跟那女流氓似的。
怪轻浮的!
刘向红也感觉到了安鑫的不悦,赔着笑讪讪的开口,“昨天是我唐突了,刘姐跟你道歉。
我不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这事。”
伸手不打笑脸人,安鑫虽然觉得话有点别扭,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也不好再端着。
“刘干事客气了。”
看安鑫脸色缓和,刘向红使了个脸色,俩人去了屋外边。
“安鑫,姐也不跟你绕弯子了,我可打听过你婆家,对你可是不好。”
“哦,刘姐你挺勤奋啊。”
安鑫神膈应这人没边界感,语气就没那么好了。
“您有空还是先帮武建邦解决一下困难吧。
我这边倒是不用别人操心。”
“他那种情况,顶多一个月多给几块的补贴,其余的事哪是咱能解决的。”刘向红摆手。
这会的口气完全变了。
安鑫挑眉,估计这人的承诺,也就在说的时候有效,这会已经高高挂起了。
“那不是说他的事,其他人过得都还挺不错,您也别起早贪黑的操心了,怪累的。
今天好容易休息,您赶紧回家吧,说不定还能睡个回笼觉!”
“你的事我不能不操心。”
刘向红这会也豁出去了,“安鑫,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咱俩是一家人。
你婆婆家既然对你不好,要不你就离了吧,到时候嫁到我们刘家。
我们不嫌弃你生过孩子还是二婚,一定把你好好供着。
我父母指定待你比亲闺女还好。
咱家人可都在机.关里上班,到时候办事可方便了。”
刘向红这会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脸上的得意神色丝毫不掩饰。
她托了好几拨人打听赵老太太的底细,都告诉她可别乱打听。
那可不是一般人!
安鑫既然能抓住这赵老太太的心,吃绝户又怎样。
等弟弟娶了安鑫,到时候这些宅子、东西就都是他们刘家的。
安鑫愣了好一会才明白刘向红的意思,这是要让她琵琶另抱啊!
从来都是她劝怨侣离婚,被人劝还是头一次。
虽然破坏军婚犯法是97年才正式立法。
可这明目张胆让人离婚,正常人没这么办的吧。
安鑫直接冷了脸,语气也直接不耐烦了,“让刘干事操心了,我还挺相中我对象的。
毕竟一米八几的大哥,长得也是剑眉星目,仪表堂堂,我觉得挺赚的!”
“不用急,你才二十来岁,年纪小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