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咕咚的喝着,郝欢颜觉得一天的疲惫似乎都没了大半。
只不过,我的崽,你是否太过豪迈了点,跟喝酒似的,渺渺一口气给干了,还不忘舔舔嘴唇。
“嗝。”
似乎忘记了自己要减肥的雄心壮志。
郝欢颜收回了杯子,终于开始了正题,“渺渺,你跟妈妈说,那只狗干了什么。”
惹得渺渺非要和它决一死战。
渺渺摆弄着自己的手指,时不时抬起头看一眼郝欢颜,小声的问道,“妈咪,你不怪我吗。”
不怪渺渺不听话吗。
郝欢颜心底一片柔软,语气越发的温柔,搂着渺渺低声说道,“怎么会,我的渺渺已经做的足够好了。”
依偎在母亲的怀中,渺渺感受着前所未有的温暖,抱着郝欢颜的脖子,紧紧贴着她的脸,“妈咪,是狗狗坏,它进来要破坏外婆种下的花,渺渺不想让它动,就和它打起来啦。”
“这样啊,那渺渺真是个勇敢的孩子,但是下次记得叫大人过去好不好,妈妈怕你受伤,可以吗。”郝欢颜眼底的担心溢于言表。
门外的郝爸爸捂住嘴,“呜呜呜,老婆,我真该死啊。”当时他怎么当着渺渺的面还笑出了声。
郝妈妈言简意赅:“滚。”
郝爸爸:“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