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暑解渴的西瓜。
在气温直逼40度的夏天并不解暑,沈明礼一口气吃了两块西瓜,入喉的凉爽,反激得体内愈发燥热,他喉结上下滚动,那颗红痣也随着动。
腰间乱拨动的手,沈明礼没有拦,反神色正经地同怀里人说话。
“你不吃西瓜,我可一个人吃完了。”
“你要喂我吃,我就吃。”虞晚意有所指,坐在沈明礼腿上似笑似嗔地看着他。
沈明礼没再拿西瓜吃,一直掐在她腰上的左手,探了进去,“就那么想要?”
白皙软肉从粗粝大掌间溢出,弹性触感,让他有些控制不住力道。
虞晚吃痛蹙眉,将自己贴向沈明礼,小声喃喃,“轻一点,别搓弄得那么重。”
……
跟天生理智现实的男人,就不能用语言去争论谁对谁错,得多缺少。
虞晚擅长用自己的短处和长处,在最恰当的时机,给出最有效的一击,她主动亲吻沈明礼,解开束缚它的皮带。
一场风月机关,沈明礼心里清楚,还是没忍住往里跳。
她欲语未说的想要,他怎么都不能拒绝。
他是她的丈夫,有的事情,合该做到尽职尽责。
……
沈明礼为自己找了理由,一个不显得他昏聩的理由,“怎么那么贪心?什么都想要?”
他的沉声训诫,虞晚却好像什么都听不见,在湿热中有些失神,她轻喊着他的名字,“明礼…”
其实连声音都没发出,只是一个口型。
他就紧紧地抱着她的腰,嵌进自己胸膛,心满意足。
他有信心,会让她爱他,他也足够优秀去赢得她的心。
*
欢愉一场,大汗淋漓过后的畅快,让人烦恼全消。
虞晚累得手脚都抬不起来,全靠撑在沈明礼身上,他低头亲吻她眉心,妥协中又饱含爱意。
“家里的事都会过去的,你不要管那些事,我会待你好的。”
“对我好?谁知道是真是假?我又不傻,几句话就想糊弄我。”
虞晚舔了舔嘴角,总感觉好像有点扯豁口了,她不满地抱怨,指尖还故意抠着他胳膊,时轻时重,让人知道她的难缠。
沈明礼想说自己不许空头话,又被她拉着食指摸到嘴角。
“这里有些痛。”
“我看看。”
饱满的唇瓣,嘴角上的小伤口又裂开了,为什么会裂开?
沈明礼心知肚明,他有些为自己的小肚鸡肠羞愧,同时又忍不住生出男人劣根性的窃喜。
“以后我会慢点,等你适应了再……”
再字后面的话,全在沈明礼的忍痛神情中咽了回去,虞晚狠狠掐了他一把,又凶又娇蛮地骂他。
“丑东西。”
沈明礼心里泛起一丝甜蜜,抱着人往卫生间走,“那么丑,你也肯。”
虞晚不想跟他说这些腻歪话,觉得自己吃了大亏,心有不甘地折腾人。
“你身上出了好多臭汗,把我鼻子都快熏坏了。”
“嫁给你,真是鼻子遭罪,嘴巴也遭罪,哪哪都遭罪,没事长那么大做什么?”
他胳膊收得更紧,笑意在坚毅眉眼间荡开,语调却冷淡淡地。
“虞虞,不许乱说话。”
亲妈耳提面命说的压一压,在这一刻,统统成了不记得。
谁让他先是一个男人,后才是一个儿子。
虞晚深谙此道,到了卫生间,对着镜子里的劲壮男人说,“我又没说不喜欢。”
怀里人娇中带媚的认真模样,直把沈明礼迷得神魂颠倒,他心跟着这句话跳了下,恨自己不争气,又怪她……
怪她什么?怪她太狡猾,怪她太会拿捏他,怪她不该一次次引诱他。
虞晚总是知道他要什么,却不肯轻易给。
非要让他求着,等着,才肯施舍一些,那些蹩脚伎俩,沈明礼早就看透,可他就是想要她高高在上的施舍。
重新洗完澡换好衣服,再回到床上,时间已经到了半下午,沈明礼把两人的脏衣服拿到楼下,放到卫生间特定的筐子里,又搬上来一个木箱子。
木箱不是实木箱,就是一个木头框架,包面全用藤条编的那种。
轻巧透气,全是洞眼。
虞晚从里头翻找自己要的那些东西,牛皮油纸扯了一地,沈明礼坐在边上看她翻捡,神情有种说不出的恣意。
“你要的那张印章高桌有些麻烦,过些时日才能送过来,到时候我会让咱妈把高桌放在我们屋里,等下次有假期,我带你回来看。”
说到这,又给她提起家里的其他人,“我姥爷也在滇南大湾那边,你要是喜欢这些东西,可以多讨讨他老人家欢心,说不准一高兴,教你些识货鉴物的门道。”
虞晚耳朵一动,来了兴趣,从木箱里抬起头,欣喜地看向喝山楂水的沈明礼,“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谁知道你有没有?”虞晚有些做贼心虚的心理,所以看他也抱着不肯全信的态度,可要真信了男人的话,那才叫一个傻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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