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上,高俅问,“三弟你现在做什么勾当,二弟如今何在?”
高洋恭敬回道,“我一直和二哥一起,做木材买卖,二哥今年年初,去西域做木头生意了,一走半年,也联系不上!”
高俅笑道,“早和你俩说,跟着大哥一起干,就凭你俩的本事,平步青云是迟早的事!非要去卖什么木头,那能赚几个银子?”
“大哥说的极是,从今以后,我就跟大哥混了,二哥那人,脑筋有点轴,以后我慢慢说他,大丈夫立于世间,不取功名富贵,枉活尔!”
一场大酒下来,高俅已经对高洋有了初步的信任!
先奏报朝廷,给他封了个虞侯的职位,让他接替郑虞侯。
第二天,高俅就让人通知高洋。
“从犯郑里,戴罪潜逃,让命高洋带侍卫,前往飞鹰郡追拿,如果有反抗,格杀勿论!”
林牧野分析,“那晚,我俩易容成郑虞侯,探监宋英等人,当晚宋英几人就越狱而逃,高俅已经深度怀疑郑里了!”
高洋不解,“为何,这郑里,竟然也能越狱而去?高俅又为何派我缉拿呢?”
林牧野笑道,“你还看不出他那点小心思?人是他派人故意放的!”
“目的呢?”
“目的,是为了试探你!你刚来,你以为这家伙就能放心你?不得试你几次?”
“如果郑里是宋英同党,你放了他,就证明你也是同党!明白了吗?”
高洋冷笑,“果然是大奸臣,那点心思,十多年后,梁山好汉都毁在他手上了...”
“我们该怎么办?”
林牧野正色道,“这郑里猪狗不如,咱们正好借他人头,来取得高俅的信任,不是两全齐美吗?”
“哈哈哈...”
“那还等啥呀,走吧,追!...”
高洋带了几十个禁军,和林牧野一起,投西而去...
下午三点,在棺材坪的山路上,追上了郑里的马队。
十几个随从停下阻挡,郑里带了两个门徒,打马狂跑!
高洋下令,“你们,截住这些人,不投降者,杀!”
自己和林牧野一起,两人两骑,快速的向郑里追去...
看看又跑了四五里,林牧野对高洋说,“后面隔开了,动手...”
高洋拔出手枪,“呯呯...”两枪!
将两个随从,从马上打落下去!
接着又放了一枪,打中郑里的马,白马中弹,扑地而倒。
将郑里掀飞老远,摔个七荤八素,口鼻流血...
高洋飞身从马上跳了下来,一脚踏在郑里的胸口。
“跑,哪儿跑...”
郑里躺在地上,惊恐的看着高洋,“是...是太尉派你来杀我的?”
高洋冷笑,“死到临头了,还有什么要讲?”
“兄弟,只要你放我一条生路,我那褡裢里的财物,都送于二位!...”
林牧野从白马旁边,捡起一个粗布褡裢。
打开一看,里面二百多两蒜条金,几样金玉首饰,还有厚厚两沓面值100两的银票,合计大概有两三万两的样子...
“呦呵,郑虞侯,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哇!”
郑里尴尬的笑笑,“都送给二位,可否当我一条活路!”
林牧野问,“你老实的回我的话!”
“要杀宋侍郎等人的幕后主使,是谁?”
郑里翻着眼皮,一头雾水的回道,“你问这个干啥?难道...,你们不是高太尉的人?”
高洋拔出佩刀,不耐烦的说,“哪来的那么多废话,你只管回答就行!”
郑里胆战心惊的回道,“你如果是高太尉的人,就知道我小小一个虞侯,绝不可能知道那么多秘密,说白了,你我都是棋盘上的棋子而已...”
林牧野见问不出什么话了,给高洋使了个眼色...
后面几百米,土路上尘土飞扬,卫士们过来了...
“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今天且饶你不得!”
高洋右手一扬,佩刀脱手而出,从郑里的前胸,末根而入...
郑里眼睛一翻,死于当场...
高洋把褡裢挂在马鞍前,后面的卫士也到了!
林牧野高声喊道,“郑里冥顽不灵,已被就地正法!来人,把郑里人头带回去,交太尉府复命!”
几个卫士上去,拔出佩刀,剁了脑袋。
其中一人,把高洋佩刀用郑里衣服擦干净,双手递给高洋...
马队原路返回,来到太尉府,交了郑里的脑袋!
高洋抽个空,先回了趟公司,把褡裢里的金子和银票交给老凌。
然后和老凌又穿到黑星观,把林子里的二百多匹马,用绳子拴成一串,赶回公司后院。
再赶到澳洲牧场,交给牧场官员,让他分给牧民们放牧骑乘所用
...
这些都是好马,扔林子里也都会渴死,那就浪费了!
再次回到公司,高洋的衣服都汗透了,换了一身衣服,冰箱里拿出一罐冰镇果汁,仰头喝完!
抽了根烟,重新跟老凌定了几个回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