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蔚好奇问,“胖爷,这包里是啥玩意儿?”
胡胖笑道,“这都是胖爷的兵器,平时打狼用的!”
周蔚和胡明看了,都觉得不可思议...
吃完午饭,都已经到下午两点了。
林牧野吩咐周蔚,“通知工人,明天继续开门营业,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老胡,你也回商号忙你的吧,我这边不用担心。”
东家发话了,老胡只得逞马车回商号。
三人来到后仓,高洋和胡胖两人的腰中,各自插了两把二十响,口袋里还各揣了四个弹夹和两颗手雷!
高洋把其他的枪支弹药,都锁在了小仓库里。
三个人坐上马车,就奔了城南...
来到曹家大宅门口,马车停了下来。
林牧野闲庭信步,气场十足,身后跟着两个保镖。
赶车的伙计上前叫门,“烦请通报一下曹员外,就说东城牧野炭厂的东家,林大官人前来拜会!”
一盏茶的功夫,曹府的管家背着手出来了,一副趾高气扬的架势。
“几位,请吧!我家大爷在厅堂等候。”
林牧野不卑不亢,大布向前,“请!”
三人跟着管家,穿长廊,过假山,七弯八拐的,终于来到了正厅。
刚进去,就看见一个大概五十来岁,身穿团花夹袄,长的虎头豹眼的男人,正大大咧咧的坐在太师椅上喝茶!
林牧野心想,不用问,这家伙肯定是曹五爷了!
于是踱着步子,来到跟前,冲曹五抱拳,“五爷,林某特来拜见!”
曹五眼皮都没抬,轻蔑的说,“来了就是客,坐吧!”
高洋和胡胖,被管家带到隔壁小厅,喝茶等候...
曹五放下茶碗,一双环眼不怒自威,上上下下在林牧野身上打量了一圈。
“这些年来,在这成都府,我曹五玩的,那是风生水起!大浪淘沙,多少英雄豪杰早就成了冢中枯骨!没有对手,也就没有了乐趣!”
“老夫没想到,你林记产业这么大的场子,又是粮行又是炭厂的,这东家竟然还是个娃娃嘛,哈哈哈...”
林牧野不说话,就微笑的听着。
曹五又问,“你是少东家?”
林牧野笑道,“产业都是林某自己创的,哪来的少东家一说?五爷说笑了!”
听他说这些产业,都是他自己弄出来的,不由的高看了一眼!
林牧野见他说的差不多了,于是开门见山的问。
“五爷,咱们各做各的生意,老话说的好,和气才能生财!不知您老三番五次,和我林记过不去,是何缘由?”
曹五哈哈大笑,“在这成都府,规矩向来是我曹五定的,小兄弟初来乍到,也不能戳了我这张老脸吧,哈哈...”
林牧野丝毫不让步,“规矩?就因为价格没有上涨?”
“实话和您说吧,我这个价格,可不是林某个人定的,而是户部石炭司定的,我的炭厂,遍布大宋数城,绝不止成都府一处,怎可随便就改?”
曹五老奸巨猾,“林掌柜,不要拿户部来压老夫,我说了,想在这成都府做生意,就得按照我的规矩来,别的,都别想!”
“今天,南瓶山那些好汉,也是您老请来的吧?”
曹五连连摆手,装楞充傻。
“可别乱说,我曹某堂堂生意人,怎么能和那些不三不四的绿林草莽同流合污呢?”
叫他为老不尊,油盐不进,林牧野也懒得和他多费口舌了。
“好,五爷,那今后,你做你的生意,我做我的生意,谁也别坏谁的规矩,怎样?”
曹五正色道,“只能有一个规矩!明日你再不把炭价调起来,今天上午这种事,老夫也不能保证,会不会再发生幺?哈哈...”
林牧野起身,笑道,“好啊,五爷,那咱们就玩玩呗,就当过年图个乐子,您老看怎么样?”
曹五脖子一歪,“好啊,这么些年了,终于又遇到这股子劲了,小子,有种!爷我喜欢...”
林牧野转身就走,“告辞!”
曹五在后面喊,“管家送客!”
三人出了曹府大门,上了马车。
高洋问,“怎么说?”
“油盐不进!...”
胡胖怒火中烧,“老家伙想和咱拼一把呀这是!”
三人回到炭厂,商量决定,见招拆招!
林牧野叮嘱,“这里不是边疆荒野,在城里行事,还是要注意一些!”
胡胖咧嘴,“管他娘的,递牙者,掰之!”
这边太冷,晚上七点,三个人回仓库睡了。
第二天一早,吃了早饭,又过来了。
周蔚按照林牧野安排,带领工人,又开始热火朝天的开门卖炭了...
中午十一点,后面灶房烧饭的老秦,用手捂着脑袋,来找周
蔚。
“大柜,刚才在水井边,俺去拿菜盆,不知道被谁从后面打了一掌,就觉得眼前一黑,就晕过去了,好一会儿,才醒了过来...”
周蔚怀疑,肯定是曹五爷的人过来捣乱!
林牧野思索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