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我的室友何超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土豪,但其实,我们超爷,除了是这家灵异杂志社的老板以外,其在大学期间,就有了自己的一点小企业——超能小酒馆。
这是有一次何超家里为了奖励他一学期没挂科,给了他一笔创业启动基金,来超哥是想拿去潇洒别的,但他的母亲执意让他去做点买卖,能在社会上积累经验,象征性的遭受一点不算毒打的毒打,到时候接手千万家业的时候,才不会那么狼狈。
就怎么说呢,何超父母批的这笔钱,都够我打工几十年,不一定能赚的来的,有时候跟超在一起,我是无时无刻不在体验着什么叫做来自背景上的降维打击。
而为了从中捞些油水,也为了应付父母,于是,我们超哥大笔一挥,便盘下了我们大学城市中心比较热门位置的一家店,并且请了最时尚前沿的装修团队,把整个酒馆打扮成了我心目中华而不实的样子。
不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日子的超哥,哪懂什么赚钱经营之道,要不是清风哥每天抽出来一点时间帮他打理,他的店铺怕是没等开张,就得被骗的一干二净。
不过那个时候,杜清风还在忙着一个很重要的项目,不能全天都固定在这边,于是,那个时候,作为代理前台的我,可谓是忙的不可开交,因为我根本不认识那些酒,并且对调酒啊,审酒啊,这些只有有钱有品位的人才会做的事情,也提不起什么兴趣来,所以很快,我便以还要学习之由罢工了,而且说实话,我觉得进来消费的人,很多都不太正经,再加上超哥灯红酒绿的包装,很容易让人把店理解成那种经营,所以每次站在那,我都觉得,别人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所以便干脆一走了之。
但是,我们何老板的钞能力,任何时候都没有叫人失望过,很快,我便又被一笔不错的薪水给请了回来,因为不是考试周,而且课也结的差不多了,所以除非有重要的事情,不然那两天,我就一直泡在超哥的酒馆。不得不说,给自己的室友打工还是很爽的,因为开在市中心,所以人很多,再加上前台本来就占有优势,所以那段时间我结交了很多不错的人脉,仔细想来,我的内向性格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彻底转变的。
但是很快,一件棘手的事情便落在了我的身上,众所周知,凡是做生意,无论利益大小,都不可避免的会有商业纠纷,况且还是在市中心这么惹人注目的地方,很快,我们这个小酒馆就被同行业的酒家给盯上了,再加上超哥前期准备不周,整个营销方案都是靠清风哥一个人的方法死死撑着,开业一周后,店里几乎就没什么人了,而出去一打听才得知,原来隔壁的几个酒馆,不仅推出了各种各样的打折活动,而且和我们一样的酒,在价钱上也比我们便宜了不少,这让我很是苦恼,但超哥却完全不在乎。
“卖不出去的酒就自己喝呗!”
看着他如此摆烂,我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摇摇头,皇上都不急,太监跟着急什么,于是我也每天无所事事的在前台玩手机,但顶着这比我两个月生活费都多的房租,清风哥看不下去了,特意抽出一天时间过来调查,而他的一句话,更是燃起了何老板的斗志:
“我说老何,你知不知道,来搅和你生意的其他酒馆里,带头的就是你前女友的现任前男友—钱山,你就真的甘心自己这么被比下去吗?”
一听这话,何超立刻放下手机站了起来。钱山也是我们大学里小有名气的富二代,不过他的家族产业跟何超比起来,还是略微逊色一些。
什么?那娘们命也太好了,怎么每一任都是富二代,这,我可不能被他们比下去,这明显就是来挑衅的嘛!
说完,何超怒火中烧,拎起一瓶酒就要找他们去砸场子,幸亏被我和清风哥拦了下来,不然可就不只是生意不行的后果,怕是直接就派出所见了。
“你神经病吧?人家又没有惹你,只是派了人偷偷来咱们酒馆打听了价格,但说实在的,我们酒馆卖的价钱也都是正常水准,但他们的价钱已经低于成本之下了,而且钱山也不傻,我怀疑这些酒来历不明,他们才会以这么低的价格卖出去!”
“妈的,不管了,老子豁出去了,这会所有的酒都半价处理,不就是砸钱吗?我看他能耗多久!”
说着不顾我和清风哥的阻拦,何超便把所有酒水半价的招牌挂在了门外,而招牌一出,第二天,超哥的门店又是络绎不绝,可我却开心不起来,这明明就是卖的越多,亏的越多呀,但超哥理解的找回场子,就是要让客人都来这里,自己店里的人一定要比他们店里的人多,所以我根本不理解何超的脑回路,难道没有把金钱这一个因素考虑进来吗?
还好,幸亏有一些酒进价比较便宜,所以这样相互抵消,何超一天也没有亏太多,但很快,对面又爆出了新的价格,而且据说请到了最专业的调酒师,相比我这种把所有的酒混在一起,就算调酒的前台,人家无非是亮眼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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