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清风哥一脸懵的看着地上躺着的奇怪娃娃,我俩能够确定,这种东西,绝对不可能是我们俩的物品。
清风哥见状,就想上前去捡起那个娃娃,探个究竟,被我及时拦下。
“别碰它,清风哥,这种娃娃一般都带有诅咒,极其危险,先不要碰!”
我坐了起来,大声喊道。
清风哥被我的喊声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缩回了伸出来的手。
因为何超给大家的房间都配备的隔音材质,所以外面的人对里面的情况并不知情,杜清风也意识到我们俩的喊声可能有点大,于是压低了嗓子轻声问道:
“那咱们怎么办啊,不能任由它躺在那吧!”
我灵机一动,想出来了一个好办法,将摆在柜子上的阴阳契拿了出来,如果这巫娃娃阴气重,那正好让法器去吸收他的阴气。
可奇怪的是,将阴阳契靠近那个巫娃娃后,却没有任何反应!阴阳契完全没有吸收阴气的迹象。
难道,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娃娃?那样也说不过去啊,为什么这娃娃还会跑,而且会平白无故出现在我和清风哥的房间呢!
思考再三,我决定,拿着夹子把它顺着窗户扔出去,在把小猫拉开之后,我用屋内的羽毛球拍,将它夹起来,远远的丢到了窗外,奇怪,扔掉了娃娃后,小猫瞬间情绪稳定了很多,不一定就趴在我旁边呼呼睡着了,
虽说是眼不见心不烦,而且这娃娃并没有长得多难看,但是莫名在屋里出现这样一个东西,心里还是难免不安,整夜翻来覆去,也没睡着觉。
第二天一早,感觉自己头昏昏沉沉的,半梦半醒间 接到了老家的姥姥,打了电话,看到手机上熟悉的号码,我才想起来,自己好久没给姥姥打过电话了,平时在学校几乎隔两天我就会给姥姥打电话,跟她讲学校里发生的事情,自己近期的身体状况这些琐事,我不太喜欢和父母讲这些,因为我觉得即便是讲了,他们有时也会让我从自身找原因,但是姥姥不同,无论这件事情是不是我的错,她都会永远的站在我这边,替我说话,永远无条件的偏向于我。都说隔代人最亲,其我明白,父母做的,也都是为我好,可是人在犯错的时候,想寻求安慰的时候,真的听不进那些大道理。
我看着身旁的清风哥还在睡着,便独自移步到卫生间,接起了电话。
“喂,姥姥,这么早就起来了呀!”
我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向姥姥问好。
电话那头传来姥姥关切的熟悉的声音,问着我最近工作怎么样?吃的好不好?天冷不冷?我迷迷糊糊的回答着,突然我想起来了,昨晚的那件事情,便讲给了姥姥听。
姥姥听完后,急忙给我讲起了巫娃童的传说。
“那东西啊,十有八九不是正常的娃娃,可能是个邪门的东西!”
“什么?姥姥,你对这方面还有了解呢?”
姥姥笑了笑,给我讲起了她年轻发生时的一件事:
那时,还是姥姥20多岁的年纪,村中便流行起了扎娃娃诅咒,如若有人恨透了一个人,便会把它做成娃娃,身上扎满银针,据说扎的针越多,这个人死亡的速度就会越快,总结来说,这种娃娃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极大的怨念。
“也并非所有的巫娃娃都是如此,有些娃娃,会在主人的灵符和血液喂养之下,生出人性,和主人形成一道无形的联系,他会听从主人的话,去监视一个人,而一旦巫娃娃点了睛,主人便能通过娃娃的眼睛,看到他能看见的世界,也就是说,巫娃娃是主人的另一双眼睛,在监视着他,想监视的人的一举一动。
听到这儿,我只觉得一阵恶寒,这些天 ,自己都没有留意,难道有人正在悄悄的利用巫娃娃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到底是谁会这么做呢?且况姥姥告诉我,养育一个巫娃娃,代价是十分惨重的,必须要每天用一碗血液和自己的精气去供养它,如果有一天断了供养,巫娃娃就会立刻死亡,话说厄运,回到主人的身边……
“消灭一个巫娃娃,其实也很简单,你睡前用香灰涂抹额头,喝点酒,再喝点醋,对于他来说,就会形成一道结界,巫娃娃一旦直视你,它那本就不堪一击的灵魂,就会被这道结界烧的魂飞魄散!”
随后,姥姥给我讲起了破解巫娃娃的办法,并且告诉我,千万别让它发现,要让他觉得你的房间足够安全,并且你已经熟睡,他才会直视你,否则一旦他察觉到危险,便会逃跑,自此以后,再想抓到他可就难了!”
听完了姥姥的话,我的心安定了许多,想不到他老人家居然还懂一点这方面的门道。当即我便去附近的超市买来了姥姥说的东西,并且早饭过后,拉着不明所以的清风哥,去离市里有段距离的寺庙,求来了香灰。
“看来你找到杀死那鬼东西的办法了?”
清风哥盯着捧着香灰,一脸开心的我。我看着他,面露轻松的神色,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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