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困苦好不容易才复活江谣,你难道忍心看见她再次死在你面前?”
钟傅庭沉默不语。
在他眼里,江谣确实是最重要的。
见他有所意动,曲谦君又道:“我们之间本来就不是什么必须你死我活的关系,就算过去有些恩怨,时移世易,连世界都换了,何必再揪着过去不放呢?
不如大家都豁达一点,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这样不好吗?”
钟傅庭黑沉沉的眼默默看他,猝然一笑。
曲谦君莫名,“笑什么?”
钟傅庭薄唇一掀,“曲谦君,你刚才看着我跟江谣的时候,你在想些什么?羡慕?嫉妒?还是悲哀,痛苦?”
曲谦君神色敛住。
“因为你很清楚,你跟你的玄神,永远不会有这种可能。哪怕你费心费力复活他,他也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