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好啊,听着,我的上联是: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 迎亲的众人一惊,这上联有些难啊!而且,似有嘲讽江寒是庶子的意思。 江寒不假思索的笑道:“这个容易,殿下听着,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 话落,众人齐声叫好。 “对的好!好对子!” 幼薇公主脸上一红,她故意说江寒是庶子,谁知江寒却讽刺她是草包,而且对得极为工整。 江寒含笑道:“公主,现在能让我进去了吗?” 幼薇公主立马道:“不行,这才第一个对子,我还有一个。” “公主请说。” “比飞却似关睢鸟。江寒,快对!”幼薇公主道。 “这对子有点难。”周虎眉头紧锁,搔头抓耳。 “谁能告诉我关睢是什么?”许仲秋却满脸茫然。 江寒不加思索的道:“并蒂常开连理枝!公主,好了吗?再拦着,我可要强行进入了。” 幼薇公主俏脸又是一红,连连摆手道:“不行不行,你想要进去,还得再作个催妆诗!不然我就不让进。” “对!作催妆诗,不作就不让进!” “堂堂大夏诗魁,作个催妆诗也不难吧?” 身后的嬷嬷也笑着附和,一副今日不作诗就不让进的样子。 江寒无奈,知道今日不作诗是不行了,当下只得道:“好,作就作!” “娇羞不肯下妆台,侍女环将九子钗。寄语倦妆人说道,轻施朱粉学慵来。” 一诗念完,幼薇公主眼睛一亮,笑道:“这首好是好,但还不够。” “对,还不够!” “再作几首。” 嬷嬷们继续起哄。 江寒无奈,只好又诵道:“十步笙歌响碧霄,严妆无力夜迢迢。羞将双黛凭人试,留与张郎见后描。这是第二首!” “说嫁心惊尽日痴,尊前玉箸镇双垂。不知夫婿尤怜惜,却忆娇嗔阿母时。这是第三首!” “羞向明窗结佩珰,穿衣宝镜暗生光。生憎乌鹊来相噪,默默无言下象床。这是第四首!” “当初忍笑画鸳鸯,真个如今拟凤凰。别却群仙拜王母,已闻青鸟报刘郎。这是第五首!” “云作双鬟雪作肌,天教分付与男儿。转身拭泪银河畔,别却鸳机再不归。这是第六首!” 众人都惊呆了,想不到江寒一口气就作了六首催妆诗,当真不愧为大夏诗魁。 幼薇公主更是听得痴了,江寒的诗才,真真是大出她的意料。 江寒笑道:“公主,可以让路了吧?再不让路,就耽误了吉时了!” 幼薇公主这才道:“嗯哼,开门吧!” 嬷嬷们一让开,江寒就领着人冲进去,只见里面长公主穿着大红凤蝶喜袍,戴着红盖头,既看不出长相如何,连身材也被喜袍包裹得严严实实。 江寒心中有些失望,怎么捂得这么严实? 随即心里的失望就消失了,心想反正不管如何,今晚也能看到。 “江寒,快背!”这时许月眠催促道。 江寒当即蹲下身子,将长公主背在背上,感受到喜袍里娇柔的身子,江寒心中一动,长公主并不胖,最多也就一百斤…… 而且似乎身材还不错…… 江寒背起宁月公主就往外走,在喜庆的声音中把宁月公主背上了马车。 随着鞭炮声响起,马车启程,这时又有不少人堵住马车要红包。 都是皇宫里的其他公主和公主的一些朋友国公女。 江寒笑着大手一挥,直接让周虎漫天撒币。 在众人哄抢声中,马车从皇宫出发。 路上仪仗队敲锣打鼓,鞭炮喧天。 每家每户皆是悬上大红灯笼,贴上了红对联。 欢天喜地,好不热闹! 迎亲的队伍一路到达了卫国公府。 卫国公府里早就张灯结彩,四处花团锦簇,里面更是宾客如云。 迎宾的还是宁国公许延年,和翼国公胡琼。 江震声的两位好友。 算是给足了江寒面子。 要知道当初哪怕太子成婚,也没有这种排场。 来到大厅,大厅放着一只火盆,火盆中烧着明亮的炭火。 一个穿红戴绿的老妈子尖着嗓子指引道:“新娘子跨过火盆,烧尽晦气。” 长公主跨过了火盆,便由江寒背进了府里。 这时夏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