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死要脸皮?” 武将们怒目而视,这个王元实在太气人了,让人真想上去给他两巴掌。 就连一些国公也来气了。 许仲秋大怒拍桌,道:“你再说一句,我就叫你知道莽夫的莽是怎么来的!” 王元不甘示弱:“我说的有错吗?你们武将向来不会作诗,江寒也不过如此,为了保住文名连作诗也不敢,我王元羞与汝为伍!” 贺连松轻笑道:“江震声,许延年,既然没有诗比得过犬子这首,那这头筹,可就落在犬子身上了。” 江震声淡淡道:“那便恭喜了。” 宁国公冷哼一声:“贺连松你也休得意了,江寒今日是累了,否则哪能让你们夺得头筹!” 贺秀盯着夏启帝手中蛟龙珠,目光炽热,心中狂喜,这宝珠终究还是他的囊中之物! 这次不仅得到了蛟龙珠,还在陛下面前出了风头,更是打击了江寒,父亲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让他收获了诸多的好处。 不少武将看着江寒都是大感失望,这一次让文人们得意坏了。 江寒摇了摇头,起身道:“陛下,臣子想先行离开,回营休息。” 夏启帝轻轻挥手,准了。 江寒迈步往外离开,王元忍不住叫道:“喂,嘬嘬嘬嘬嘬。” 江寒脚步一停,眉头一皱。 王元叫道:“武夫都是不会作诗的莽夫,记住以后别自称大夏诗魁了,丢人现眼!” 江寒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既然你非要逼我作诗,那我就作一首战阵诗,让诸位知道,武夫作诗也不过信手拈来!” “此诗题为《塞下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