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贾家,也得两全其美的驱离,可不能留下把柄!”
“这件事咱们再研究研究。”
……
十六车间外。
被无数人故意蒙骗的易中海,迈步来到了这里。
想跟刘石头再谈谈。
谈谈刘玉凤与傻柱两人的婚事,借刘玉凤向傻柱传递一种‘你不娶带孩子秦淮茹,便只能娶刘玉凤这种丑到极致的丑丫头为妻’的错觉。
尽可能的逼一逼傻柱。
要么娶俏寡妇。
要么娶蒜头鼻。
带着满腔的算计,刚走到车间门口。
就听到了刘玉凤当着他爹刘石头的面,言之凿凿怒骂易中海八辈祖宗的脏口。
“爹,工友们的话,你都听到了吧!易中海纯粹就是一个缺德货色,他没有孩子,他是绝户,是因为他做了太多的缺德事情,老天爷看不过眼了,断了他的子孙后代。”
“丫头,你能不能小点声?什么老天爷?还断了易中海的子孙后代!你连婆家都没有,你瞎说什么?这话要是传出去,伱还怎么嫁人?”
“爹,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护着易中海,你当他是你师兄,他当你是师弟了吗?打着给我介绍傻柱的旗号,做着给傻柱介绍寡妇的事情,这就是你师兄做下的恶心事情,依着我,他跟那个寡妇指不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玉凤,没影的事情,别瞎说,这可事关一个人的名声。”
“这能是没影的事情吗?没影的事情,轧钢厂这么多人都在传?要不是易中海心里有鬼,能把带着孩子的寡妇和带着孩子的离婚女人介绍给傻柱嘛,没准那个孩子,就是易中海的后代,没准人家跟那个女的离婚,就是发现了易中海跟那个女的在鬼混。”
满心欢喜。
自认为一石二鸟,即算计了傻柱又利用了刘玉凤的易中海。
脑子嗡的一声。
瞬间炸了锅。
我尼玛。
我给傻柱介绍带孩子的离婚女!
这么隐晦的事情,怎么轧钢厂的人全都知道了!
难怪一路上走来,但凡见到易中海的人,都朝着他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怪怪表情,易中海错以为是他道德先进个人称呼在作祟,以为那些人嘴上不说,心里却羡慕嫉妒恨。
毕竟是轧钢厂颁发的月度荣誉。
上万人的轧钢厂,每个月撑死了也就有数的几个人。
现在他弄清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合着人家不是羡慕他。
是看他笑话。
傻柱!
一定是傻柱!
他们两个人的谈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情况下,为什么轧钢厂的人全都知道了。
很显然。
傻柱把他们两人的对话,朝着那些人讲述了出来。
易中海恨得牙根痒痒!
他的人设。
崩了。
他苦苦追求的荣誉。
破灭了。
喉咙一热。
鲜血差点如喷泉一般的从他嘴里吐出来。
万幸要紧关头。
易中海硬生生的将其吞咽回去了。
他不能倒下。
那样会被轧钢厂的人看不起。
再说了。
易中海也不想让昨天的事情重演。
不知道谁给的勇气,亦或者易中海想要彰显自己的清白,紧走几步,来到了刘玉凤的跟前。
一脸正色的朝着刘玉凤问道:“玉凤,说我易中海给柱子介绍离婚女人,还带着孩子,这话你听谁说的?”
着实难为易中海了。
为了保持所谓的人设。
明明心里恨得要死,却愣是在走到刘玉凤跟前的时候,收起了他脸上的怒容,用和善的笑意将其取代,又把傻柱这个称呼变成了柱子。
做人也是虚伪到了极点。
他跟刘玉凤算是棋逢对手。
换成别人,背后说闲话,被人当场抓住,心里怎么也得泛起几分羞愧。
刘玉凤却没有这样的想法。
她本就是一个泼辣的女同志。
全然没有将易中海的质问放在心上,视给她打眼色想要圆场的亲爹刘石头为无物,朝着易中海回道:“还听谁说的,轧钢厂所有人都知道了,上到领导,下到清洁工,都晓得你易中海没按好心。”
易中海真想给她几巴掌。
但是理智告诉易中海。
他不能打。
旁边站着刘石头,他打了刘玉凤,刘石头肯定会出手,更何况易中海他也打不过刘玉凤,与其到时候二打一,还不如老老实实的跟对方讲道理的比较好。
“玉凤,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咱都是轧钢厂的新时代工人,可不能做这个无脑的随大流的事情,要有自己的主见。”
“易中海,别忽悠我,你的心思,我知道,你说你没有背着傻柱使坏,那刚才为什么不把实话跟我爹挑明,明明想要撮合我跟傻柱,却死活不吐露实情,不就是觉得我刘玉凤长得丑,傻柱百分之百看不上我,你呀,心坏了,是不是准备借着我这张丑脸,去刺激傻柱,好让傻柱娶那个给你生了儿子的寡妇,也有可能是那个离婚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