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让人严加看守他们一家三口。就等确认你无大事以后，继续审问了。”
“那为了这出戏继续唱下去，接下来只能辛苦皇姐主持大局了。”
大长公主对此倒没有推脱，她只是心中有个疑惑。
“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顾淮瑾是丽太妃与赵国公的孩子了？”
她仔细回想过往，两人私下里谈起顾淮瑾的时候，就发现文成帝对顾淮瑾除了嫌弃以外，还有很严重的杀意。
以前，她真的以为文成帝厌恶顾淮瑾，是因为顾淮瑾生母的缘故。但是现在看来，并不是。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皇姐。”
文成帝叹息，“说起来，要追究到十年前吧。胡太医那时候刚刚成为太医院院正，他通过整理归档各位太医开出的药方，发现了关于陈婕妤身体的一些端倪。那药方上显示陈婕妤落了胎。但是朕那段时间，并没有宠幸她，所以朕很生气，可又不愿意将此事闹大，让朕面上无光，所以朕让人暗中将陈婕妤抓来审问。那陈婕妤以为她和丽太妃的事情暴露，就主动交代了一切。”
凤灵韵听到这，小声问了顾淮笙一句：“这位婕妤现在还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