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则是挺直脊背，身长玉立，面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气质俊俏清雅，仿佛明珠。
沉思过后，文成帝便缓缓问着，“用犯人干活，为国库盈利这个想法，是谁提出来的？”
顾淮笙没有隐瞒，“回父皇，是凤灵韵。包括当初儿臣提议父皇，同意南派官员请假，用北派官员顶替等事情，也是她的想法。”
听到是凤灵韵以后，文成帝先是愣住，随后笑了起来。
“果然是皇姐的血脉！向皇姐一样，有勇有谋！”
和皇姐差了一代的凤灵韵，都那么聪明。
若是他当初在柳月袭进宫的时候，就能认出来柳月袭的身份。
以柳月袭的经商之才，那他大启岂不是早就成为这片大陆，最富有的国家了？
文成帝心里懊悔，也更加地憎恶凤家人！
他猛地站起身，阴沉着脸，“随朕一起去刑部大牢！”
今天他不打凤竟振五十鞭子出出气，他就不当这个皇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