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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哎了一声，低着头走了几步。
“嗖——”
一只箭插在了土地里，就在老黄前面几步。
“这……”老黄瞠目结舌，这天子脚下也敢行凶？
“老伯，大冬天的，没有猎物出来，我这妹妹今天好不容易出来体验打猎，不能扫兴不是？”
男子朝着老黄笑了笑，露出了一口的大白牙，晃得老黄头晕目眩。
“小人、小人……”老黄半天说不出一个什么屁来。
“老伯，伱当猎物吧，陪我们玩。”男子看着老黄，又丢出几颗金魂币。
老黄呆呆木在原地，没有反应，也不敢弯腰捡钱。
那女子朝着老黄射了一箭，颤颤巍巍地射在了老黄的旁边。
“跑啊！老头！”女子咯咯叫道。
老黄地上的金魂币不敢捡，那扁担挑着的野菜也不敢拿，拔腿就跑。
“拿布包着，射不死人。”
男子想把女子箭囊里的箭头用布给包好，却被那女子躲开。
“我自有分寸。”
说着，女子哈哈大笑，架马像是捉弄一般，歪歪扭扭朝着老黄射箭，
“今天我第一次狩猎，就是拿人当猎物，新奇！当真新奇！”
女子家的仆人，一口一个县主，追着县主的马跑，生怕自家主子摔了。
男子也不恼，纵马哈哈大笑向着县主追去。
身后是箭飞啸，老黄喘着粗气，使了老力，大冬天脑门上直冒汗。
可他还是跑累了，他一个老头，哪来的力气和马比赛，速度就慢了下来。
县主的箭术是一个谜，死活射不准老黄，不知道是她故意的射不准，还是水平就描边大师。
虽然箭射不中，但是老黄速度一慢下来，县主却没有收住马缰，啪一声，一马一人直接撞在了一块。
老黄感觉自己飞上了天，又重重地落在地上，咔嚓一声胸口一痛，几欲昏迷。
“县主！”
马没有事，只是这县主骑术也不咋地摔了一个滚地泥。
县主这种贵人从马上摔下，这可把那老黄吓坏了。
男人牵着马头过来，那县主也从地上爬起来。
“没事没事。”
县主摔了一个滚地泥，却不在意，摆了摆手，看着地上的老黄，“喂，老伯，你干嘛突然慢下来？”
老黄这个时候胸口痛的喘粗气，只怕是骨头断了几根，没有说话。
“罢了罢了。”县主从魂导器里丢出一袋金魂币，怕是有一百之多，“这些给你，玩的真的不尽兴。”
“谢……谢谢。”
老黄忍着痛，从地上慢慢缩成一团，做了一个磕头样子。
“走了。”
一群人乌泱泱地上了马，去其他地方找乐子了。
老黄鼻涕眼泪冻在了一起，看着那一袋子金魂币，喜笑颜开，喉咙里却冒出一口血沫子。
没有管那野菜扁担，老黄揣着着金魂币的袋子，自个儿拄着根树杈，一瘸一拐向明都走去。
没有两步，啪叽一声倒在雪地里，再也没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