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在城南至赵家山十二公里处,一场枪战正在激烈进行,边城地区公安处治安支队长肖洪起和二十六名民警占据着公路两边的山坡松林有利地形,向三辆荷枪实弹的蒙面黑衣人猛烈射击。
霎时车上的黑衣人倒下五六个,其他黑衣人反应过來后,向两边的山坡隐秘处开枪还击。
郭无瑕坐在最前面的一辆战车上,她镇定自若地命令道:“不准停车,加速前进。”
司机加大马力,飞速向前。
但是,他忽然发现前面几十米处,两辆依维柯战车停在公路中央,车屁股后面钻出來六个民警。
他急忙一脚急刹,刚刚拉上手刹时,一串子弹飞來,穿透挡风玻璃打在了他的头上。
郭无瑕见势不妙,打开车门飞身跳下滚到了路边的阴沟里,顾不得痛招手疾呼:“全部下车。组织还击。”
黑衣人纷纷从车上跳下,在拥挤等待中,又有几个黑衣人被击毙,有两个从车上倒栽下來。
而在黑衣人的还击中,有几名民警受伤,其中一名伤势过重英能牺牲。
遇到这样的伏击,郭无瑕不得不佩服警方的战斗部署,看來今天去援救郭老爷子和伯父的计划就要落空了。
更由于遭到伏击,车上的轻机枪发挥不了作用,一枪未发就死伤十多个人。而自己才带來二十五人,还有一半兵力留给了刚子,刚子还在赵家山后面的山坡上埋伏着,等着省公安厅的重案组呢。
郭无瑕掩在公路边的一个土坎拐角处的岩腔内,十多名黑衣人几个地滚向她靠拢过來,她看了看地形,倒吸一口凉气,这儿两边是陡峭的山坡,前面有民警的战车阻击,这如何是好。
她清点了一下黑衣人,还有十三人,如果硬拚必然全都得葬在这儿了。她想了想,从腰间摸出一颗手雷摆弄了一下,道:“黄超、邹冲、田龙,你们各带三人分别朝前面的警车和左边、右边山坡上扔手雷,身上带的手雷全都给老子扔出去,将这些警察全部炸成碎片。”
“是。”三人齐声回答,各点了三人,几个地滚过后,开始扔手雷。
接着传來接连不断的爆炸声,以及民警们的惨叫声。
“哈哈哈哈。跟老娘斗,只有一个下场,,死。”郭无瑕听着爆炸声,兴奋地咬着玉牙说道。
肖洪起与十二名民警卧在右边山坡上的草丛中,个个头上戴着一个用树丫编成的草帽。当他见黑衣人扔出一个个黑乎乎的东西时,立即叫道:“掩蔽。”
话音未落,一颗手雷落在他身旁的一个民警身后,他急忙抱着这名民警在草地上打了一个滚,手雷轰隆一声爆炸,溅起满天的尘土。
同时有几颗手雷落入山坡两边的民警中,有的民警闪身躲开了,有的将手雷反踢了出去,有的沒來得及离开,壮烈牺牲。
而前面的警车就更惨了,两台车子被炸得七零八落,已经起火,六名警察有两名被炸飞,两名受伤,剩下的两名迅速跑到右边的山坡上,对投手雷的黑衣人射击。
“狠狠的打。消灭他们。”肖洪起一声暴喝,站起身來,对着公路边城黑衣人一阵猛扫。
这些黑衣人都是经过长期训练的单兵作战能和很强的尖兵,他们不停地转换位置,扔出手雷后就打一个地滚,因而很少被击中。
不过看见战友们负伤的负伤,牺牲的牺牲,民警们悲愤交加,再也不顾自身的安危了,纷纷站了起來,端起冲锋枪喷射着仇恨的子弹。
这样一來黑衣人全部暴露在他们的视线里,顷刻间有五名黑衣人中弹倒地,其余的人赶紧向郭无瑕靠拢,躲入土坎的岩腔内。
肖洪起手臂一挥,山上的民警一边开枪一边跑下山坡,向郭无瑕包抄过去。
郭无瑕自知情况危急,但她并不慌乱,自言自语道:“怎么还不來呢。”
话音未落,就听见后面传來汽车的轰鸣声,和机枪、冲锋枪的射击声。
“冲出去,夹击警察。”说罢,带头冲了出去。
此时,肖洪起他们已经冲下山坡,正在迂回到郭无瑕所在的岩腔途中,突然听见后面的公路上传來枪声,知道不好,忙命令道:“快返回去,上山坡。”
民警们一听,赶忙返身朝山上跑,抢占有利地形。
前來救援的正是郭无瑕的保镖刚子,他带來了两辆战车,十个人,还留十五人在赵家山后面的山坡上守着。
刚子站在车上,亲自用轻机枪一阵猛扫,刚刚转身向山上跑着的两名民警背部中弹,当场牺牲。
其他黑衣人也朝着运动中的民警扫射,又有两名民警倒地。
刚子与郭无瑕会合后,郭无瑕立即组织反击,各带一路向两边山上冲锋。
肖洪起指挥着大家一边还击,一边往山上退却。到了松林地带,民警们依托松树树干,向黑衣人猛烈开火。
而这些黑衣人山地作战能力很强,人员在郭无瑕的刚子的指挥下迅速散开,各自找到掩体从不同方位向民警们射击。由于刚子带來了十名黑衣人,双方在人数上不分上下,但是很显然,治安民警们的作战能力比黑衣人要稍逊一筹。
顷刻间,两边山上的黑衣人已迂回到民警们的左右两方,对民警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