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郭经理这么一说,身后二人立即上前拉着包租婆的胳膊往郭家公馆里面拉,包租婆立刻嚎叫起来:“我这是造什么孽啊!明明是做好事,却要被人反咬一口啊!你们还讲不讲良心?” 听见门口的吵闹声,王时奎带着几个民警过来了,喝道:“怎么回事?!” 郭经理答道:“郭家的一名弟子受伤了,有一个女的送他过来,我们叫她进去搞清楚了再走她就是不听。” 王时奎上前一看,三轮车拉斗里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重伤男子,正是在白眉道长身边的玄阴。便喝道:“这人受了重伤,快说咋回事?” 郭经理道:“怎么受伤的我们不晓得,你问问那个女的吧。” 民警转过身来问包租婆道:“咹?老实交待!” 包租婆没想到这里还有警察,便赶紧说道:“警察同志,你们可要给我作主啊!我好心好意把这个受伤的人拉到郭家公馆,可是他们却不让我走,这太叫人心寒了不是?” 王时奎一听,问玄**:“你说为什么受伤?到底发生了啥事?” “我被人……打伤了……快送我…...进去……”玄阴用尽力气说道。 王时奎寻思:这玄阴为什么会被人打伤?难道发生了械斗?凭这玄阴的本事,有谁会将他打成这样呢? 王时奎决定将玄阴送地区医院治疗,再对他进行询问,万一与重大案件有关呢。 于是对郭经理道:“这个人交给我们了,你们回去吧。” 郭经理道:“他是我们公馆里面的人,我要报告郭会长。”说罢,飞也似地跑进里面去了。 不一会儿郭万春带着几个人出来了,他觑了玄阴一眼,眉头一皱道:“王队长,此人是白眉道长的人,我必须将他交给道长。” 王时奎道:“看他伤成这个样子,绝对发生过重大流血事件,还是送医院抢救后再说。” 郭万春道:“白眉道长自有良药奇方,不需送医院。”说罢,手一挥,身后的几名弟子已将玄阴抬到里面去了。 “会长,还有这个女的,是她送玄阴来的,不能让她走!”郭经理道。 郭万春盯着包租婆看了两眼,又是手一挥,郭经理几个便上前扭着包租婆的胳膊,包租婆拚命反抗,大喊道:“警察兄弟,我做好事还有罪吗?快给我评评理啊!” 王时奎见状喝道:“慢着!这位大姐既是做好事,人家还要去干活,就放她走吧!” 郭万春道:“放走?万一她就是凶手咋办?” 王时奎道:“郭会长,你想想,如果这位大姐就是凶手,她还肯拉着玄阴到你们公馆来吗?人家是做好事,你们应该感谢她才对。” 郭万春有些吃惊地看着王时奎,这王队长今天讲话咋有些见外?是不是吃错药啦? 于是冷笑一下道:“王队长,这是我们郭家的事,你就不要管多了,好好执勤吧。” 说罢手一挥,郭经理几个就将包租婆扭到里面去了。 “我操!”王时奎气得眼睛一鼓,在地上狠踢了两脚。 正在这时,一道光亮在天空一闪,降落到郭家内院。 “难道是流星陨落了?”王时奎心想。他认为有必要到里面去一趟,以查清玄阴被人打伤的原因,如果涉及到重大案件,就立即向叔叔王镇江报告。 他对副队长彭斌道:“你注意警戒,我带人到里面去一趟。” 彭斌道:“行,你注意安全,如有情况鸣枪报警。” 王时奎率五名民警进入到公馆内厅,穿过回廊,进入暗道,但见这时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森严,加上阴气太重,他不禁打了个冷战。 王时奎从没来过暗道,他想这郭家的暗道怎么比监狱还恐怖?难道这郭家真的有见不得人的勾当? 突然,前面绿光一闪,只见白眉道长和郭万春来到一间秘室前面,保镖打开房门,立即传出包租婆的嚎叫声和玄阴的**声。 白眉道长和郭万春进去了,王时奎来到门边,准备进入。 身着唐装的保镖道:“干什么?你们警察不是在外边巡逻吗,咋到里面来了?” 王时奎道:“我们是跟踪那两个人进来的,必须弄清真相,这是我们的职责。请让开!” “不行!道长要给玄阴师兄疗伤,任何人不能进入!” 保镖的语气十分坚硬。 王时奎想动粗,但转念一想,如果动粗势必引起郭万春的怀疑,想在这里继续呆下去是不可能的了,那王镇江交待的任务就难以完成。于是,也就站在门口,来回踱步…… 里面,白眉道长一边检查着玄阴的伤势,一边哭着问道:“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玄明呢,他不是和你一起去公安处了吗?” 玄阴被白眉点了几处穴道,伤口处停止了流血,疼痛也减轻了一些。他缓缓说道:“我和玄明押着包小倩母子从公安处回到西门大桥的时候,忽然发现有人跟踪,便遁到了三江河中,哪知几颗气弹飞来,玄明当场被炸死了,我经两次下遁才得以逃脱,是这个女的将我送来的……” 白眉道长唏嘘不已,泪水啪嗒地滴在他的三羊胡上。站起身来恶狠狠地说道:“这一定是赵云和秦琼所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