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三倍,他也根本拿不出钱来。 其实便是一贯的花费,除了真正的豪绅们,那些日日而来的,通常也不过是为了一亲芳泽而铺垫。 而这位文教授,显然不是如此,就更值得敬重。 尤其又是因为自己,文教授才被坏了名声,说起来,自己真是对不起这位教授先生。 陆宁做个手势,四刀走过去,将范如莲花搀起,陆宁笑道:“你也不必谢我,这段时间,我要谢谢你。”这倒是真话,从范如莲花嘴里,陆宁听到了许多以前接触不到的信息。 陆宁又看向旁侧苏小小,笑道:“小财迷,别数了。” 苏小小小脸一红,“不是的,我怕他说的对不上,将来老爷吃亏。” 老爷果然才学很高,便是南方来的商人都对老爷很是尊敬,两千贯,更说借就借了。 只是,老爷这可不就是债台高筑了吗?将来又拿什么还? 苏小小突然小脸一黯,却是想起,老爷这样过日子,只怕将来,是肯定要卖了自己还债的。 就在这时,一名大茶壶声音传来,“小员外,二郎君,来,这里呢,教授在这里!” 高老蔫和焦赞来了,两人见到范如莲花也在,都是一呆。 范如莲花眼圈红红的,焦赞想问,可是,随之又转过了头。 陆宁笑道:“你们来了,好,坐,坐!” 这几日,高老蔫倒是每天早到晚退,用心苦读,他正名高劳年,加上性子的问题,所以才被人叫成高老蔫。 焦赞则被禁足,陆宁也好久没见他了。 想是焦晃终于知道儿子在外面的事情,大发雷霆,不再许焦赞出府。 “嘶……”焦赞坐下时,倒吸口冷气,屁股上,应该是有伤,不消说,被其父打的。 陆宁看着高劳年和焦赞微微一笑,说:“你两人不错,我便委屈一下,收你两个做我的门人,来,拜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