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保宁王望着北方,幽幽的说,突然,他又笑了,转身拍拍陆宁的肩头,“不说这些了,平添郁结之气!走走走,玩叶子戏去,倒也真是好玩。”转眼间,他又变成了金陵城中那个只知道斗鸡逐狗的纨绔。 陆宁笑笑,想了想说,“保宁王,待有朝一日,希望你我能在上京金帐中吃酒!” 保宁王一愣,随之大笑,“好,我就在金陵,等着你,看你哪一天,能来请我去上京吃酒!” 陆宁便不再多言,指了指前方瓦肆,说:“叶子戏,好玩是好玩,但却没看这参军戏有意思了,来来来,我们本地参军戏,和你以前看的可不同,称为杂剧,来来来,带你去看看。” 保宁王立时心痒难搔,几步,却是跑到陆宁前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