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等两天,就两天,然后我一定给你身子。” “好不好?” 苏烟朱唇吻他,眉眼如画,极尽温柔的哄道。 “……” 秦云嘴角抽搐,一股邪火没地方发,但她月事在,又这么卑微的央求了,他也不好霸王硬上弓。 “好吧,到时候你若反悔,朕也翻脸!” “是,姨不会反悔的。” “您先回其他妃子那,好吗?” 秦云满脸不爽:“成吧,你早点休息,朕走了。” 片刻后,秦云穿戴整齐,去了后宫。 而苏烟暂时被安顿在御书房偏殿。 她确定空旷,锦衣卫保护秦云走远后才慢慢走出,来到假山背后。 哗啦啦…… 树叶飞起。 一道黑影,凭空浮现。 白龙大笑:“哈哈哈,就知道你一出马,肯定能行。” “担心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杀了陌刀,无法洗脱嫌疑呢,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 苏烟此刻,衣诀纷飞,浑身冰寒。 她很生气! 一是好事被破坏! 二是这样太危险! “说够了吗?” “说够了就滚!” 白龙显然也是被骂惯了,并不恼怒,而是斜眼道:“怎么?嫌我打扰了你的好 事?” “你别忘了……” 苏烟打断,美眸如刀。 “应该是你不要忘了上次咱们的谈话!我做完这件事,就不欠教派和小主什么了!” “你这样出现在森严的皇宫,稍有不慎就要被抓住,被抓住之后,你知道有什么后果吗?!” 她咬牙切齿,声音已经有些压抑。 拥有之后,她倍加珍惜和秦云的关系。 虽然她献身,有内疚的原因,但更多还是钟意这个小男人,想要个依靠。 白龙的笑容全部消失,取而代之是一抹淡漠。 “什么后果?” “让皇帝知道后,你们的关系破裂,然后皇帝会杀了你!” “醒醒吧,你觉得以你的过往,皇帝能轻饶了你?” 苏烟玉脸冰冷:“那也不关你的事,我自己心里有数,那样的日子,我厌倦了,我是一定要退出白莲教的。” 白龙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虽然不想惹她生气,但仍旧是生硬道。 “那可未必能行。” 闻言,苏烟的美眸瞬间一寒,杀气渐露。 “你什么意思?!” 声音不可控的拔高,传了出去。 “什么人!” 一声大吼,从远处的禁军嘴里传出,紧接着一队禁 军冲来,脚步声密集。 苏烟,白龙面色纷纷一变。 白龙深深蹙眉,迅速道:“我先走了。” “我说的话都是为了你好,你好好想想。” “三日之后,老地方见面,如果你不来,我就只好铤而走险来皇宫找你了。” “到时候,大家一起死。” 说完,他闪身离开,速度很快,迅速就隐进了黑暗。 苏烟留在原地,青丝飘动,一双玉手紧紧握住,指关节泛白。 为什么,为什么就这么难? 我就不该杀陌刀,而今进退两难了。 她美眸复杂,出神很久。 哒哒哒! 禁军赶到,铁甲轰鸣。 “苏烟大人,刚才是您的声音吗?”禁军很恭敬。 她回过神,挤出一抹微笑:“噢,是我,睡不着出来透透气,碰见野猫了。” “没事,你们退下吧。” “是!”禁军环视四周一次,便离开。 而后,苏烟望着白龙离开的方向,柳眉紧锁,暗自捏拳。 三天后,我一定要跟白龙说清楚,一定要! 哗啦啦! 一阵靡靡阴雨,忽然从天而降。 苏烟的心情为之更加沉重。 离这里不远的乾华宫,也不安稳。 灯灭了, 但响动不停。 啪啦! 有东西摔碎。 阴雨下起,潮湿闷热的天气,让慕容舜华的暗疾隐隐有些发作,虽然不猛烈,但是格外的折磨人。 就好像后世的风湿病,一旦遇到下雨天,那便是疼如骨髓,不致命,但也别想安宁。 只见她面色苍白,扑在软床上,玉手紧捂胸口。 倾国倾城的脸蛋,写满痛苦。 那种痛苦,是找不到地方的。 “掌教媳妇儿,睡了吗?” 远远的声音传来,是秦云,他从苏烟那离开,就来了最近的乾华宫。 慕容舜华脸蛋骤然一变。 陛下! 怎么来了? 她柳眉紧蹙,很想秦云能来照顾自己的同时,又怕他来,一旦伤势让他知道,他肯定会忧心忡忡,夜不能寐。 她面露痛苦,强撑着翻上床。 咬唇用力:“陛下,臣妾睡了,您,您去其他宫里吧。” 得到回应的秦云,直接就闯进来了,脚步声越发接近。 “新媳妇还怕见丈夫了不成?” “你这声音,像是睡着了?” 闻声,慕容舜华暗自叫苦,虚弱的骂了一句贼男人泄愤。 “陛下,那您不要点灯,刺眼!” “直接上来睡吧。” 她只好如此喊道。 秦云已经拉开了床幔:“好。” 黑灯瞎火,他没有注意到这里的狼藉,更没有注意到床头慕容舜华咳出的猩红血迹。 若是看到,只怕是要发疯。 三下五下,他自己脱了衣服,便钻上床。 从背后抱住慕容舜华的娇躯,鼻尖有熟悉的幽香,他满足的露出一个微笑。 美人在怀,温其如玉。 即便不干那插花刺玉的事,也是人间风流事了。 “嗯?”他忽然蹙眉。 侧头道:“掌教媳妇儿,你怎么了?怎么人在颤抖?” “啊?” 慕容舜华惊呼,绝美脸蛋浮现一抹慌乱,但在黑暗中,秦云也看不见。 她立刻解释:“是……是臣妾月事来了,小腹有些不适,不打紧。” “你也来了?”秦云瞪眼,今天撞鬼了,苏烟跟舜华都来月事。 “什么?”慌张的慕容舜华没有听清。 “没什么。” “那朕给你捂住吧,一会肯定就好了。” 秦云温热的大手熟络的隔着慕容舜华